谁知白鸾昭二话不说就上手,他塞义德吃不得这亏。
白鸾昭一边挣扎一边嘲讽的冷笑,“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我这叫英姿飒爽,是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巨婴能相提并论的?”
话落,抬起膝盖恶狠狠顶在了男人腹部,只听男人闷哼一声,直挺挺的趴在了白鸾昭身上。
白鸾昭没料到塞义德居然直接鬼压床似得压在她身上,怒火中烧,“你起开!好重啊你,我快喘、喘不过气来了……”
塞义德干脆死皮赖脸不
动了,“白鸾昭,我疼的动不了了。”
“你放屁!你就是成心的!”
塞义德才不管,一动不动,“哼”了一声,“都是成年人了,要为自己的行为买单。”
他似乎,找到点儿对付白鸾昭的心得了。
“你……”白鸾昭这回也是碰上滑铁卢了,使了各种方法都没能撼动塞义德一分。
“你到底要怎样啊!”白鸾昭放弃了挣扎,无奈道。
“向我道歉。”
“对不起。”
“太敷衍了!你什么态度啊?”
说着,塞义德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脑袋也垂了下来,就靠在白鸾昭脸颊旁边,好死不死压在白鸾昭头发上。
白鸾昭感受到头发的坠痛,以及昏暗的光线中男人若即若离的温热呼吸,她耳朵通红,莫名的燥热。
憋着怒火,道,“对不起我亲爱的老公,刚才伤了您的尊体实在是太抱歉了,我为此感到深深地不安,请您原谅粗鲁的我吧,我感恩。”
“那你能不能好好听我讲话了?”
“能。”
“能不能跟我解释昨天晚上到底干什么去了?”
“能。”
“能不能……”
“能能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快点起来,我真的要喘不上气了!”
塞义德这才手撑了地,坐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