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半夜,塞义德发起了低烧,白鸾昭察觉到身旁睡着的男人身上很烫,赶紧爬起来给他拿湿毛巾敷着满是冷汗的额头。
昏睡中男人面色潮红,睡的极不安稳像是做了噩梦。
白鸾昭有些愧疚。
那梅子不是什么值钱货,是白鸾昭从一个微商那儿买的,因为有的时候要穿礼服,效果比较立竿见影,所以偶尔会吃一吃。
塞义德这金贵的胃,想必从小到大就没遭过这罪,那梅子成分未知,塞义德可别吃出什么毛病来啊……
守了塞义德一晚上,白鸾昭在外边儿山头隐约泛起鱼肚白时终于撑不住趴在床头睡了过去。
塞义德醒过来的时候,头昏脑涨。侧目,看到旁边的白鸾昭,回想起了什么。
昨晚迷迷糊糊他似乎醒过一会儿,看到的是守着他昏昏欲睡的白鸾昭。
他坐起身,拿掉了额头上的毛巾,已经没有什么不适感了。
“白鸾昭,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男人抚摸着女子柔顺的头发兀自低语,眸色复杂。
原本他确定这个女人就是个贪慕虚荣、没心没德的人精儿,新婚夜那天晚上她的表现也足以看出她的生活作风以及喜好为人,可是现在,他又有点看不透了…
…
明明就在眼前的人,却突然变得神秘,仿佛罩上了一层无形的纱。
小心翼翼的将女子抱到了床上,然后他去了卫生间洗漱。
出来以后,塞义德去衣柜拿衣服,一打开,突然一个紫色纸盒掉了出来。
捡起查看,盒子上画着一个体态轻盈的女子,某某牌酵素梅几个字写的花哨,塞义德意识到了什么,拿出一颗撕开包装纸,闻了闻味道。
下一秒,男人漆黑的眼眸迸发怒火。
狠狠地将梅子摔在地上,转身走向床边一把拽起了沉睡的女人。
“怎么了……”白鸾昭睡得正香手腕生疼,睁眼就是塞义德凶狠的脸。
“白鸾昭,你好大的胆子!”
白鸾昭不明所以,整个人被拽下了床,“你要干什么!”
塞义德拽着女人去了浴室,一把将她摔在宽大的圆形浴缸中。
白鸾昭后背被撞击的一阵疼痛,随之而来的是冰冷刺骨的水。
“啊!塞义德你疯了!”
白鸾昭迷蒙的睡意彻底清醒,呛了几口水后,她艰难爬起抓住男人的手腕,迫使男人将淋浴头转向其他方向。
“是我对你太礼貌了,以至于你以为可以为所欲为是吗?我告诉你,这儿是奥哈,这儿是吉塔尔!
在吉塔尔,我为尊,你为卑,跟我耍心眼儿?找死!”
话落,他愤怒的扔掉了手中的淋浴,抬胯进入浴缸,攥住白鸾昭的手腕将她按在身下,激烈的吻裹挟愤怒,连亲带啃,很快女子娇嫩白皙的皮肤就出现了一道道痕迹。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白鸾昭不停挣扎,奈何力气抵不过,她只觉得一座山压在身上,喘不过气来。
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塞义德你个狗日的缺了大德,八辈子没见过女人怎么的?死男同,嫁给你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你今儿要是敢用强的,我要你死!”
女人一边骂一边下嘴咬,连踢带踹的力道凶狠。
塞义德当惯了天之骄子,女人在他眼中就是宠物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崇拜爱慕的目光早就厌烦了,他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白鸾昭这种硬茬儿也是生平头一回,他的愤怒突然减轻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刺激的兴奋感。
这种不知道下一秒身下女人会做出什么事儿来的未知激起了他的掌控欲,恨不得将她蹂躏至骨血。
“我这容不得反抗,你越不想干什么,就越逃不掉。既然昨天晚上温情软语共度良宵你不乐意,那就别怪我
翻脸无情!”
“去你大爷的!”
又是一口咬在了男人肩膀,浓郁的血腥味弥漫四散,鲜红的血液低落在水中,将气氛引向高潮。
衣衫被撕碎,肌肤紧贴水面彻骨寒凉,男人的体温让白鸾昭既想远离又忍不住想靠近。
矛盾的思想让白鸾昭无比煎熬。
就在男人啃噬自己肩颈时,白鸾昭捏紧了拳,抬起胳膊,重重的在男人的后颈用力一个肘击。
男人闷哼一声,晕了过去。
她艰难的爬出浴缸,扯了浴巾裹住身体,离开房间看到衣柜前散落一地的梅子,瞬间明白了。
该死,忘记收起来了。
白鸾昭捏紧了拳头。
就算是发现了又如何?
至于这么对她吗?
白鸾昭走进房间,打开一个抽屉,掏出了一个小个子。
从中拿出了一个小玻璃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