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盛抓住贺娇娇的手没有松开,两个人在礼堂内众人的见证下一同开口宣誓。
“我们自愿结为夫妻,从今天开始,我们会共同肩负起婚姻赋予我们的责任和义务,上孝父母,下教子女,互爱互敬,互勉互信,互让互谅,相濡以沫,钟爱一生!”
说完誓言之后,袁盛总觉得心里有一阵阵的抽疼。
他下意识的抬手摸了摸腹部。
他的腹部有结了痂又退落的疤痕。
他记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总感觉,忘记了什么很重要的人和事……
而贺娇娇也同样是心思不在。
她皱着眉头,过两天还要出国去办婚礼,听哥哥说是魏老板那边安排的。
她不理解,但总觉得这场婚礼不止这么简单。
入夜——
贺娇娇坐在床上,沉重的婚纱已经褪去,洗尽铅华的她多了几分纯良,只不过面部表情却半点不纯良。
绕是她见过大风大浪,但男女之事还是免谈,她只想跟云衡做那种事。
现在直接结婚,而且对方根本不认识,她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没多久,满襟酒气的袁盛摇摇晃晃的进了门。
贺娇娇吓得直挺挺的站了起来,紧皱着眉望着正在松领带的男人。
他
面色微红,目光却死死锁住了自己,好似猎人盯着猎物,贺娇娇情不自禁微微退了一步。
袁盛一点点靠近,却在即将抵达之时步履不稳,眼见男人要摔,贺娇娇下意识的过去扶住了他。
谁知,男人却突然紧紧抱住了自己。
“你干什么?放开我!”贺娇娇从没被男人这么抱过,吓坏了,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袁盛却将臂弯收的更紧了,“你不是她……”
说完,男人便闭上了眼睛,沉沉睡去。
贺娇娇一愣,“什么意思啊?”
男人没有回应。
同时,贺娇娇也松了口气,把男人抗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哼着歌儿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贺娇娇睡到了自然醒。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惯性的伸手想去按床头铃让佣人准备她的早餐送上楼,可是摸了半天才猛然想起,这儿不是她的家。
心里一阵失落,不过她很快就振作了起来,心想,回头让袁家的人给她做一个铃就是了。
她揉了揉眼睛,下床,走了几步,突然看见躺在沙发上睡的正沉的男人。
本来没想理他,径直走去了卫生间,后没忍心,又折返回来,拿了条毯子给他盖上。
男人歪了歪头,贺娇娇
以为他要醒了,呼吸一滞,男人却只是翻了个身,继续睡。
“还挺能睡。”
松了口气的贺娇娇多了几分闲情逸致,细细的观赏他俊朗的五官,忍不住捏了捏男人的脸,轻笑一声,扭头走了。
洗漱好后贺娇娇自顾自下楼吃早饭。
“阿盛呢?”
说话的人是袁父,见贺娇娇一个人下来,有些奇怪。
“还在睡呢。”贺娇娇随口应付了一句,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
袁盛厉害是袁盛的事,但他的这一家子,就算靠着儿子鸡犬升天,骨子里也还是贱民!
她自顾自的走到了餐桌前,刚坐下,就被拉了起来。
“这是我哥的位置,谁让你坐这的?”
又是这个女人!
贺娇娇已经让朋友发来了这个女人的资料,她叫袁我闻,是袁盛的妹妹,刚从国外回来,性格嚣张跋扈。
贺娇娇咬牙,捏紧了拳,心想我忍、我忍!
“那么我应该坐哪里呢?小、姑、子。”
“那儿。”小姑子做作的翘着兰花指,指了指长桌的尾端。
贺娇娇看了眼袁父,盼着他说几句话。
袁父只装作没看见,没有跟贺娇娇对视。
这儿媳妇儿不喜欢他,他又不瞎,凭啥帮她说话?
更何况,前两天贺娇娇的豪言壮志仍在耳畔,他儿子从小到大都是最厉害的,何曾被这番辱骂过?
贺娇娇指望不上袁父,心里也有点数了,在袁我闻得意的目光下冷着脸走到了餐桌尾端。
“阿盛从来不赖床,老陈,你上楼去喊他下来。”
听到袁父对陈管家说的话,贺娇娇一惊,陈管家上楼的话不就看到他们少爷睡沙发了吗?
“爸,我去吧!”贺娇娇笑着站起来。
能屈能伸大丈夫。
“这种小事用不着你跑一趟,老陈,去吧。”
被袁父阻止,贺娇娇没办法,只能坐了下来,胆战心惊的等着。
袁我闻见贺娇娇似乎很关心袁盛,不高兴了,“狐狸精,我哥都被你榨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