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麦色的肌肤看起来十分健康,考验颜值的圆寸在他身上一点也不突兀,给女相的脸上添加了几分男儿气。
“阿姐!”
男生弯腰,抱起白鸾昭就转了两圈。
白鸾昭头晕目眩,被放下后气的捶了他好几拳,“你要死啊!”
男生并不生气,笑,“阿姐,你怎么长矮了?”
“是尔尔你长高了。”
话落,白鸾昭对着另外两人道,“这是我认的阿弟,云肆尔。”
随后又对云肆尔介绍,“尔尔,这是我朋友,润风,然后这位……”
“我知道,云衡嘛。你好,时常在信里听我姐提起你,果然长的很帅,我们是本家哦。”
“你好。”云衡微笑着伸出手去。
云肆尔礼貌的跟他握手。
云衡直视他的眼睛,笑,“尔尔很帅嘛,有没有兴趣来我们娱乐圈玩玩儿?我的传媒公司刚开始运转,正缺人呢,我带你。”
“谢谢云衡哥哥,不过我过些天就要回部队了,感谢你的邀请。”
“原来是国家的人,冒犯了。”
白鸾昭垫脚拍了拍云肆尔的后脑勺,“别瞎叫,他不喜欢别人把他喊老了。”
“没关系,我喜欢听帅哥喊哥。”
润风在一旁
没说话,按理说是没有存在感的,但是他却突然感受到一股寒意涌上来。
他抬头,看着云肆尔,却见他微笑温和。
难道是他的错觉?
“还没回答我呢,你不在部队里好好待着,跑回城干什么,谁跟你说我在这儿的?”
白鸾昭问。
云肆尔有些委屈,“阿姐,我是担心你。”
白鸾昭想着自己是不是语气重了,她新嗓音只要声音稍微大些听起来就会显得凶,看来是吓着尔尔了。
“我没有怪你。”
“阿姐,其实是我看了报纸,我知道了你最近发生的事情,之前你音乐会那会儿我就想回来的,但是上面一直没通过,这回你结婚闹的这么大,我担心的睡不着,就说我爹死了要回来奔丧,回来后我又用了点军事力量就找过来了……”
“尔尔!”
白鸾昭敲他的头,“谁教的你,怎么咒人呢?”
“对不起……”
道完歉后,云肆尔又道,“阿姐,跟我回家吧,好吗?妈她很想你。”
白鸾昭垂眸,良久,才点头,“好,我跟你回去。”
云衡尊重白鸾昭的选择,之后便跟他们分道扬镳。
南水城,北冥容玺新买的庄园已经重新装修好,
建在远离繁华却风景瑰丽的鹤山脚下的湖边。
青鹤庄园——
“不见了是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沙发上的男人戴着金丝边眼镜,斯文的抱着雪白的猫,目光轻睨着跪在地上的几个黑衣男子。
其中一人战战兢兢的开口,“我们观察了几天,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可是在昨天晚上我们却受到了袭击,无一幸免,等我们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被绑着丢在一个废弃的仓库,等我们再赶回去的时候,那家伙已经没了。”
北冥容玺目光微冷。
这批人可是一等一的高手,能悄无声息的把他们给放倒,想必对方也不是普通人。
傅怀慎那边一直有人盯着,并没有什么动作,别的家族的人甚至没有入镜。
知道那个家伙情况的人不多,会是谁呢?
又或者说,只是单纯的误打误撞?
面前无形的棋盘之上,多了一个没有颜色没有形状的棋子。
不明阵营,存疑。
那个家伙要是被放出去,可就麻烦了……
“地牢里那个肯开口了吗?”
北冥容玺又问。
“还没有,他什么也不肯说,而且总是胡言乱语,或许是个疯的。”
下属回答。
“疯的?”
北冥容玺扬眉,“疯的才有意思呢,走,去看看。”
地牢——
北冥容玺看着面前肩膀被两根大钉子钉在十字架上的男人,微笑,“怎么血淋淋的?”
一动不动的男人闻声,微微动了动手指,沉闷却仍旧嚣张的声音响起,“小兔崽子,老子越狱的时候,你还在背课本呢!”
“哦?阁下看着倒是很年轻啊。”
男人没回话。
北冥容玺继续说,“更何况,我聪明,过目不忘,从小没背过文章。”
那男人闻言,终于抬起了头,一张脸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可是仍然能看出他狂妄自负且变态的眼神,“你这么执着于那个贱人的事儿干什么,自己去问,我无可奉告。”
“你恨得要杀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