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桌,傅怀慎将白鸾昭拉进怀里,搂着她柔软的腰。
他似乎有些喝多了,脸庞微红,用下巴蹭在她圆润的肩头,“怎么去了这么久,嗯?”
男人说话的时候,温热的吐息在白鸾昭脖子上时有时无的蹭着,痒痒的。
喧闹的环境,白鸾昭靠在他怀里,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了他们俩。
“刚才遇到了熟人,就聊了几句。”她用“阿藤”甜美的嗓音回答。
男人眉头微蹙,好一会儿才舒展。
闷闷的“嗯”了一声后,说道,“小白,接下来半个月我不在家,你要照顾好自己。”
白鸾昭习惯性的点点头,“你也是。”
“怎么不问问我去干什么,身为妻子,一点儿也不关心自己的丈夫吗?”
男人突然的质问令白鸾昭有些茫然。
她早已经习惯了傅怀慎的不辞而别、行踪不定,刚才他提前交代要出远门,已经是让她觉得得到尊重,又怎么会再得寸进尺的追问他去哪儿呢?
“为什么不说话?”傅怀慎状似迷蒙的眼睛中,却将女子的每一个神态动作都看进了心里。
白鸾昭见他催,慌乱解释,“我、我也是,初为人妻,所以我……我也不清楚妻子该做些什么,我没有不
关心你的意思,你别生气。”
傅怀慎低笑一声,揉了揉她的发,“傻瓜,逗你的,我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白鸾昭咬了咬嘴唇,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明明说好不会再喜欢了,可为什么只要他随随便便的冲她笑一下,她就还是会心神俱乱啊?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只男狐狸!
傅怀慎微垂着目光,手握着白鸾昭的手。
第一次发现,她的手原来这么小。虽然说手指修长,但手很小,小到一掌囊括。
他粗砺的指腹在她光洁白皙的手背上慢慢的来回摩挲。
她的手很瘦,几条骨头直直的延伸到关节。
他顺着那淡绿色的筋脉滑向她的指关节,无名指上,有一道浅浅的戒痕。
傅怀慎目光忽然有些刺痛。
白鸾昭察觉到傅怀慎动作的停顿,慌乱的抽回了手,“那个,我从小就爱戴配饰,所以手上会有些痕迹的。本来以为你求婚会送我戒指呢,所以首饰都摘干净了,没想到一切从简居然简约到连戒指都省了,哈哈哈……”
她有些尴尬的笑着。
傅怀慎沉默,他看了看自己的无名指。
那里没有一点痕迹。
当初的结婚戒指,他似乎在婚礼结束的时候就放在了一
边,再也没戴过。
“哦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要去哪里呢。”
傅怀慎从回忆中抽回思绪,回答道,“我只让你问,没说一定会回答你。”
白鸾昭闻言,发现自己被戏耍,恼怒的伸出拳头打在男人胸口,“你怎么这样啊!”
傅怀慎抓住她要继续捶打的拳头,目光认真,“小白,你喜欢几克拉的钻戒?”
突然的一问把白鸾昭给问懵了。
她对珠宝首饰不感兴趣,对于钻戒更是没研究。
正常钻戒是一克拉还是十克拉来着?
白鸾昭一着急容易不过脑子,想着一克拉未免太小了,普通钻戒一克拉怎么可能呢?
于是,脱口而出,“十克拉左右吧,普通一点就好。”
傅怀慎点头,宠溺的将她抱进怀里,“好,等我回来带你去买。”
傅怀慎走后没两天,白鸾昭也收拾了一下,让司机送自己去了学校。
车上,司机见“阿藤”面相甜美和善,忍不住唠嗑,“太太,您怎么也还在上学啊?我们上一任太太进门的时候,也是个大学生。”
白鸾昭尴尬的笑了两声,“谁有钱了不想找个年轻的呢?”
“您看起来挺活泼挺开朗的,肯定能跟傅先生长长久久一辈子!”
一辈子?
如果真的能够一辈子,那么戴着假面,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鸾昭其实还挺想听听自己八卦的,就问道,“那上一任傅太太呢,她难道没那个面相吗?”
司机闻言,摇头叹气,“害,她呀?好看是好看,可惜了就是一脸苦相,从来就没见她笑过,比庙里的菩萨都清高!是个男人看见她就没兴趣了,也亏得傅先生不近女色,不然不得憋出病来啊!”
白鸾昭嘴角抽了抽,不接话了。
原来,她从前一脸苦相吗?
她没觉得呀……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自从嫁给了傅怀慎,她确实怎么开怀大笑过了。
那个时候她想,傅怀慎那种性格应该不会喜欢太闹腾的女孩儿,所以大部分时候都为了他装得挺淑女的。
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