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的看着。
眼泪啪嗒啪嗒的掉,纸张很快湿濡。
她该怎么办?
绝望、无助。
未知的恐惧将她包裹,她甚至找不到一个倾诉的人。
傍晚——
“孙业,日记本修复好了吗?”
傅怀慎放下手边的工作,问。
孙业点头,却面露为难之色,“但是傅总,您真的要看吗?内容……”
傅怀慎皱眉,“拿来。”
打开日记本,傅怀慎看完,目光骤然狠厉。
“备车,回庄园!”
傅怀慎怒意缠身,并没有注意到孙业脸上那抹不自然
。
回到庄园,却不见白鸾昭身影,女佣过来汇报,“先生,下午的时候夫人突然收拾行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来接她的是云少,听两人谈话,好像是去机场。”
“云衡?”
傅怀慎脸色骤变,气的一脚将面前的桌子踹翻,“追,把这对狗男女追回来,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孙业应声,赶紧带人出发。
傅怀慎坐在沙发上,头疼欲裂。
不到一小时,人就被抓了回来,但却只有白鸾昭一人。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房间内,傅怀慎压着怒火,冷声问。
白鸾昭不解,“解释什么?”
今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曾经的同学云衡突然给自己打电话,说知道了白鸾昭病的事情,说他在国认识一个名医,或许可以治白鸾昭的病,白鸾昭信任他,就跟着走了。
她不想死,她舍不得傅怀慎,所以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想试一试。
谁知孙业却突然带着人来请她回家,白鸾昭没多想,就给去卫生间的云衡发消息让他先去国,自己过两天就去。
“你还在装傻?”
傅怀慎起身,一把掐住白鸾昭的下巴,疼的白鸾昭倒吸一口气,“怀慎,你、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