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都听不进去。
方如画只能作罢，暗暗想了想。
这个乔雪好像来头不小，如果不是被金主包养了，那肯定是有别的原因，乔雪到底是什么身份，一开始萧墨砚不知道乔雪的身份，居然也对乔雪这么热情，如果单纯是因为这张脸，也不可能是这样的态度。
想来想去，也只能是因为别的原因了。
萧墨砚一出门，方如画就打了个电话出去调查乔雪的信息。
萧欣然最近准备比赛了，但是因为乔雪的事情，心不在焉的，方如画站在练习房的门口，听到了萧欣然的琴声，就知道这个孩子肯定是心乱如麻了，不然琴声也不可能这么心不在焉，看周可的脸色，一直在纠正萧欣然，但是萧欣然不是这个错了，就是哪个错了，反正总有一个音节错了，和平常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看萧欣然这样，方如画叫停了练习，“先别练了，明天吧，今天你好好休息一下。”
“妈……这个乔雪，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