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息,咱村大队长家的大儿子还是高中生毕业呢,说是在广播站上班,这都干了多少年了,还没分房子呢。
不像老四,这满打满算还不到一年,说分房就给分房了。
我家收子啊也在公社读初中呢,和你家三孩子在一个学校。
他宿舍里有跳骚,每个星期回来啊,那被咬的浑身是包,腿上都给抓破皮了。”
李春杏似笑非笑,“统共就两间房,我们一家五口人住呢, 指定是不够住。
那二嫂咱们离远一点儿,别回头你身上有跳骚蹦到我身上来,我可没你皮厚,跳骚咬都咬不透。
不说我,还有我家孩子们呢,被咬了该多难受。
二嫂你既然知道你家有跳骚,就得多注意,咱得拉开点距离。
总不能你明知道有身上有跳骚,故意往我身边靠,二嫂你这样做不地道啊!咱还是不是亲妯娌啊,咋这么见不得我好呢!
非让我家孩子也被传染上你才高兴。”
林二伯娘被阴阳了一把,暗自咬牙。
我是这个意思嘛,这不是突出孩子在学校过的惨。
奈何四弟妹不按常理出牌,话题被拉歪了。
“我不是,我没有,不是这个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二嫂你家有跳骚是事实。
你别在跟着我了,咱们保持距离。
赶紧去买点跳骚药把你家的跳骚灭一灭,别回头蹦到爹娘身上去。”李春杏说完一溜烟的跑了,一副‘你千万别来沾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