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冒烟了,“我我我可以自己……”
雍逢州出乎意料的好说话,将药膏放进她手里,“也可以。”
沈谙松了口气,觉得雍逢州倒也没有不讲道理,不过……
“您不出去吗?”
“我为什么要出去?”雍逢州好整以暇,“上吧。”
沈谙:“……?!”
他要就在这里看着吗?这男人真的是个变态吧??
僵持了半分钟,沈谙咬牙将药膏放回雍逢州手里了,用被子死死埋住自己,结结巴巴道:“麻烦、麻烦您了。”
半小时后,沈谙收拾整齐坐在雍逢州的车里,深深埋着头,整个人就像是一颗西红柿,恨不得钻到地底下再也不要看见雍逢州那种。
好在到了a大后她就可以脱离这种窒息的氛围了,沈谙拍拍脸颊,让自己把上药这件事忘了,有人在她旁边坐下,而后响起卢梦竹郁闷的声音:“……有病吧?!既然这样为什么现在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