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让人糟心的地方。
杨晨曦订的地方是一家西餐厅，宽敞的卡座只有她们两个人，显得有些空荡。
“你是来道歉的？”杨晨曦坐在她对面，总是一脸的优越感，“现在没有其他人在场，就免了吧！”
“你想要什么？”伊人定定地坐下来，如果一个道歉能解决，她能一口气道歉一百次。
“我想要什么？你害死我姐姐，你说我想要什么？”杨晨曦嘴上这么说着，语气里却没有丝毫的悲伤。
“所以你的目的和俞丛一样，想让我死，还是——”伊人说着故意拖长了音，“希望我和他离婚？”
杨晨曦显然对后一种结果更加感兴趣。
“我没有你那么狠毒，可以定人生死！”杨晨曦说着目光阴狠地盯着她，“我只是听命与俞丛，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杨晨曦避开了问题，她还没有那么傻，在这个女人面前说实话。慕瑶才死没多久，这个时候她可不想抢了伊人的风头，成为俞丛最恨的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你的段位也不过如此！”伊人一面对她，便失了控，“这么一点小伎俩，以为就能逼我辞职？”
挑衅的话一说完，她便后悔了。说好了要态度友好地哄着她，话一到嘴边却变了味道。
“谁说我要逼你辞职的？”杨晨曦说着冷笑一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