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天,你竟然想霸王硬上弓,这是君子所为吗?”
萧纵盯着她雪白的肌肤,想到抱她出木屋时看到的旖旎风光,忍不住心猿意马起来。
“谁告诉你,我是君子?”
元稚见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脸上泛起红晕。
回府之后,落梅用冰水为她擦拭过,如今身上除了小衣,只剩一件淡绿色的薄纱罩衫,轻透到可有可无。
她将床脚的衾被拉过来,盖在身上,“不许看!”
萧纵嘴角含笑,背过身时,掀了她的被子,手向后撑在床榻上。
“大夫说你吸入太多热气,须得往外散一散,别盖了,我不看就是。”
元稚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我看是你都看过了,不稀罕了吧?”
萧纵一个反擒拿,将她带到身前,俯首打量她,“美色在前,谁能不动心?今夜我确实想宿在此处,不知夫人可否收留?”
元稚摇头,“我今夜可没力气侍奉夫君,您还是回自己屋去吧!”
“我的床榻被丫鬟弄脏了,就是想来夫人屋里打个地铺而已,夫人想哪去了?”
“你戏弄我!”元稚捶了他一拳,“说起这个,我搬到西厢房那天,你为何让谷雨换被褥,是嫌我脏吗?”
萧纵掐着她的腰,“一天天胡思乱想什么!我是担心自己看到那床被褥就想到你,气得睡不着,才让她换的。”
“好吧,原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