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报仇？司马嫣然，你不觉得你应该感激我吗？要不是我的话，你哪能嫁给齐元澈，又哪能坐在晋王妃的位置上？”
顾明霜的话，让司马嫣然顿时打了一个颤。
那日永宁王府的小船上，苏衡景给了她两个选择。
一个，是成为湖底下喂鱼的饲料。另外一个，是按照他说的做，成为齐元澈的王妃。
司马嫣然当时毫不犹豫的选择了后者，也就有了大殿上的那一幕。
可这几日，她在齐元澈身边过得都是什么日子？
司马嫣然不敢再回忆，用双臂抱起桌上的
花瓶，想要继续扑过去，可是却被站在边上的司马锐给一把抓住了。
“够了，”
司马锐皱起眉头，将司马嫣然给拉到了一边，随即道：“先冷静点坐着，今日哥哥在这里，自会为你报仇。”
说着，他将目光落在顾明霜的脸上。
上下打量了一圈，随即皱眉道：
“顾明霜，你果然和传闻之中一样，是个狡诈无比的女子。我们再晚来一步，你就要逃跑了吧？”
说话间，目光落在散落在地上的麻绳上。
司马家的儿女在面相上，都跟司马家主比较相似。而面前的司马锐比起司马钧，更加多增添了一丝冷静和狠绝。
顾明霜挑了下眉梢，牢牢的握着手中的匕首，道：
“司马锐，你在光天化日之下把我给抓来，本来就不合理法。我逃跑是为了自保，跟狡诈不狡诈有什么关系。倒是你，堂堂七尺男儿，竟然做出绑架的无耻行径，真让人笑掉大牙。”
“那你呢，不是照样对嫣然下手？”
司马锐冷冷的道：“我在外面听说嫣然出事时，就想回来找你算账了。顾明霜，你真是够狠毒的，今天，我也让你尝一尝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比起司马嫣然，他更知道如何折磨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