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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V章(2 / 3)

谁不知道那是个煞神,吃过两次亏,她清楚得很。

气氛别扭僵滞,贺钧言忍不住暗暗扫了陈轻一眼。哪有半点喜欢他的样子?说她一句就跟斗鸡似得,好心提醒还不领情。

他想开口,她的手机响了。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她道:“我在回家路上,你明天过来我再和你说……太晚了电话里说不清楚……行。”

讲完,她靠着椅背,闭上眼。

贺钧言歇了沟通的心思。

车开到陈轻住的小区外,一停稳她就解掉安全带下车,踩着高跟鞋大步走开。

贺钧言见她不仅没有半句道别的话,车门还甩地极为用力,那声响好似拍在他脸上,心下不悦,当即也踩下油门开车走人。

第二天傍晚,秦瀚来了陈轻家,听她把事情一说,怔了怔。

“这几天太忙我忘了告诉你,孟敬那边和我们的合作是短期,手头最后一个单子签完,差不多就两清了,前天他们那边的人来公司和我谈过,没有要变更的意思……”

“什么?”

陈轻愣住,孟敬居然会就这样放过他们?

“他昨晚对你说的那些,应该只是气话。”

秦瀚第一次帮孟敬说话,毕竟生意上对方干脆利落,是真的没有半点要拿捏住他们的意思。

当然,也可能是人家不屑于拿捏他们这么个小破公司,要找麻烦的话,多的是方式。

“他还气?我因为他遇上这么多破事,我才该气好么?”陈轻翻了个白眼。

秦瀚无奈,又想起她话里的重点,脸色一凛问道:“你怎么又和贺钧言出去了?”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如此程度?

陈轻脸上闪过一丝黯色,不欲多言:“只是吃个饭而已。”

走的时候不欢而散,怕是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本来想着要不要再拉黑他一次,觉得太幼稚,便忍住没动手。

其实心里根本舍不得,怪就怪当时在车上一时冲动,竟然和他呛起来。

“你……”秦瀚话没说完,手机铃一响,他拿出来一看,下意识朝陈轻瞥了一眼。

“你看我干什么?接电话啊。”

“……等我一下。”

秦瀚握着手机去了阳台。

陈轻愣了愣,以前他接电话从不避她。

两分钟后他回来,陈轻窝在沙发里吃起了零食。

“时间不早,你回去吧,我没买菜,就不留你吃晚饭了。”

“你晚上吃什么?”

“随便吃点,冰箱里还有,放心吧。”

“那我走了。”秦瀚点了下头,“你按时吃饭,早点睡,没事别随便出去。”

她挥手送走他。

屋里安静下来,陈轻吃完半包零食,有点烦闷。

贺钧言、秦瀚甚至是孟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只有她,无所事事,活的颓废又失败。

陈轻擦干净手,趿着拖鞋回房,房间里有三个大立柜,最里面一个挂的全是她喜爱但不会穿出去的裙子。

她挑了件粉色的,取下来摊开放在床上,细细打量许久,有了想法,拿来剪刀卷尺等工具,着手裁衣改造。

剪碎布料能让她痛快,把衣裙改变成全新的模样又能让她有成就感,两全其美,她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折腾这些衣物,到现在为止已有一柜子的成品。

专注一件事,时间过的就特别快,直到晚饭时分,她才完成手头“工作”。

晚餐随便吃了点,晚上做梦梦见贺钧言,不大痛快。

他们坐在车里,他趾高气昂对她说:“有本事你跳车。”

话音落下,她果真打开车门跳下去,重重摔在地上。他下车来,眼睁睁看着她哀嚎,无动于衷。

然后她特没出息,抱着他的腿哭,一迭声说着求他别走。

陈轻盯着两个黑眼圈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从杂志上剪下一张全新的贺钧言大头照,贴在飞镖盘红心上,退后到沙发旁,“唰唰”三只飞镖扔出去,全中。

扎的是贺钧言?不,扎的是她自己。

她清楚自己想着他,可梦里这颗心还要啪啪打自己的脸,没救了。

冰箱里的储物告急,陈轻去了一趟卖场大采购,这几天她改衣服改上瘾了,心里越闷,剪裁缝纫就越起劲。嫌剪子针线不够带劲,还买了架小巧的电动缝纫机,若不是吃的东西不够,她根本不会出门。

两大袋东西,提着费劲,陈轻站在路边半天拦不着车,又累又急,一辆车突然停在面前。

“去哪,我送你?”

车窗降下,叶杭带笑的脸出现在眼前。

“叶先生?你怎么在这?”

“路过,上来不?”

陈轻偷眼朝车内瞄,除了他没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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