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单手拖着玉押人,一手拿着手机,神色逐渐变得冷漠。
他这样的转变,跟在身边的郑定国忍不住神色一紧。
这是哪个不长眼的得罪李观主了?
李观主该不会拿我出气吧?
郑定国所料,还真没错。
真就有开罪李长生了,而且还不止一个。
廖擎天虽然只发了两条短信,但却将所有一切都说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玉押人是机缘吗?
是。
毋庸置疑。
但玉押人引起的麻烦跟霍乱,历历在目,都还没过去。
现在收服玉押人,立马有人跳出来抢功。
士可忍孰不可忍。
想要玉押人?
可以。
凤凰之嘴的因果,受着吧。
“李观主,发生什么事了?”
郑定国还是没忍住开口询问。
“嗯,突然间响起,凤凰之嘴死门被破,需要玉押落逆鳞。”
“这具玉押人,看来是带不回长生观了。”
李长生惋惜道。
这并不是无的放矢。
凤凰之嘴的死门,确实被玉押人所破。
如果不是李长生,现在玉押人还躲在里面呢。
修复死门,不止一个办法。
但都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
而最稳妥代价最小的,不外乎将玉押镇在镇龙钉之下。
李长生之前是准备用血玉修补。
但现在嘛,他不准备这么做了。
别人都要来抢玉押人了,连廖擎天都告诉他,先不用争,给他们去抢。
那自己还犹豫什么?
一块血玉符,一口精血,蕴三年,成箓。
以为血玉符那么好制作?
郑定国微微张嘴,眼中有疑惑有怀疑,但最终消散一空。
“可惜了,我会跟上面说清楚。”
他对玉押人本来就没有什么好感,甚至巴不得直接毁掉玉押人。
之前是李长生准备保玉押人,所以郑定国才没有说什么。
现在这种情况,对于郑定国来说,是最好的。
……
临时营地,气氛肃穆。
这半个小时内,调研局截取了太多个电话。
文物局、考古队、堪舆局。
全部没落下。
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是打电话过来打听情报的。
目的都是为了那一头玉押人。
无墓,野外,国宝。
这三个词汇汇聚在一起,那就是海量的财富。
连盗墓都算不上。
这种天大的好事,谁不想要插一手?
可惜,现在已经被调研局接管。
曹凤媛微嘲的望向那一群脸色或急迫,或羞愧,或愤怒,或冷漠的人。
一个金缕玉衣,炸出这么多人渣败类。
她甚至窃取到一个让考古队的人进行作假调换的电话。
没错,就是作假。
这才是真正的大头。
一具无墓无主的玉押人,身上的金缕玉衣,考古队说是假的,有人恶作剧,还真的没有人能够说出其他反驳的言语来。
但现在问题来了。
玉押人不知所踪。
金缕玉衣现在连影子都不知道在哪里。
怎么作假?
说到底,一切都在玉押人身上。
而调研局上面已经承诺,谁解决了玉押人事件,谁有权处理玉押人。
所有人都被暂时看压在这里,谁能处理玉押人事件?
到嘴的鸭子,就这么眼睁睁的飞了。
谁不气?
特别调查科两个小队全员牺牲,三辆特制越野车报废,这些都不足以让他们停下来。
巨大的利益面前,再大的牺牲又算什么?
“嗯?”
“那是什么?”
“郑队长拖着一个什么东西?”
“好像是尸体。”
“不是好像,就是尸体,而且还有些眼熟。”
突然间,临时营地的安静压抑被打破。
众人望向入口方向,开始不断议论。
只见,李长生跟郑定国两人并排朝着临时营地走来。
而李长生的手中,正抓着玉押人的一条腿,就这么拖了一路。
“玉押人。”
“那是我们的玉押人。”
“找到了,找到了,玉押人找到了。”
考古队跟文物局瞬间沸腾。
为了这个玉押人,考古队跟文物局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