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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是那些死鸭子嘴硬,怕的是那些执迷不悔知错犯错。
“所有人,原地待命。”
“白云观全真一脉所属,跟我过来。”
“你们搞出来的事情,由你们白云观来买单。”
“做错了,不怕。”
“镇住即可。”
李长生没有得理不饶人。
他向来都是如此。
“是。”
郝正川没有丝毫迟疑,端正态度,沉声应是。
在他身后,十几个白云观弟子连忙跟上。
杨冲看的啧啧称神。
跟李长生比,他没有这个心思。
他所震惊的在于郝正川的态度。
郝正川身为白云观全真这一届的第一人,称一句白云观少宗主都不为过。
这样的身份,这样的地位,这样的实力,在面对李长生的质问时,态度竟然好到爆。
实在是想不通。
原本还以为能够看到李长生跟全真一脉也打起来呢,现在看来,是自己的度量小了。
嗯?不对!
杨冲心头猛然一跳,迫不及待的跑到山崖前,双手不停在面前不断掐算。
片刻后,脸色轰然大变。
大凶之兆。
今日,不宜动土。
今日,见血封喉。
今天如果动地龙脉,别说气运龙脉,就算是普通的地龙脉,都会遭受比平日里更加严重的双倍反噬。
“李观主,留步,留步。”
杨冲转过身,朝着李长生的方向追去。
李长生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一眼。
“李观主,大凶之兆,见血封喉啊。”
杨冲焦急的连连嘶喊。
跟李长生的道誓对决,那是双方理念不同,输了,茅山认。
李长生在这中间,放过他们茅山多次,杨冲不是瞎子,看得出。
现在,他既知道事情不对劲,那么就没有眼睁睁看着李长生往火坑跳的理由。
“血?早就见了!”
李长生意味深长的看了杨冲一眼,再不说其他,带着郝正川十几个白云观全真道人,朝着川前湖赶去。
修复地龙脉?
想都别想。
他要的,是镇压。
谁有那个时间有那个精力去修复地龙脉?
至于大凶之兆,长生观中人,最不怕的,就是大凶之兆。
富贵险中求。
越凶,机缘越深。
越凶,机缘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