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捂了嘴,叽叽歪歪道:“你相信我!”
“泥(你)香(相)型(信)窝(我)!”
“就柴一下!”
罗盛农堵着老家伙的嘴,“丫头啊,你放心开!别听他的。”
罗盛农努了努嘴,压低声音在许伍强耳朵边道:“这新拖拉机多金贵你不知道?
小强啊,你醒醒。
你现在已经不在拖拉机厂修理拖拉机了。
你要知道,有些拖拉机不是你想拆就能拆!”
“我能安回去!”许伍强拽开了罗盛农的手,‘呸呸呸’了好几下,“我就是好奇!”
“你之前溜进去拖拉机厂天天拆还没拆够啊?”罗盛农瞥了许伍强一眼,“咱来乡下了,你要入乡随俗。”
“咱是来给小家伙们打下手的,你别光顾着自己好奇。”
许伍强擦了擦嘴,不吭声了。
这死胖子说的好像是有点道理在的。
江晚晚一听后面的许伍强消停了便继续加快了速度。
这个老师,一个月里给她的教育就是。
拆。
大胆的拆。
只要是富旦大学里有的,上到房子屋里的
板件,下到板凳腿怀表眼镜。
就没有他没拆过的。
光他拆还不行,还得三个人一起拆。
轮流拆。
只要逮着空闲就带着拆东西打发时间。
不过确实,生活中随处可见的东西确实都暗藏了一些科学。
只是看你怎么去理解了。
“到了。”
江晚晚将拖拉机停在了村尾的荒地。
“这”
八个老人一块下了车。
看着由近至远的小绿苗,以及山头上不符合季节的茂盛牧草。
“老师们的住处就在实验室里。”江晚晚解释,“当时为了方便就在里面顺便安置了房间,可以住人做饭。”
实验室很大,地面上一部分,地面下一部分。
可以相互关联,也可以分开。
当然,其中的关节只有操控者能明白。
“可以。”宋和政眼中期待的将眼睛放在四处看着,“有的住就行了,离得近最好,方便。”
这就是他一开始的原话。
所以江晚晚也是按照这个原话去准备的。
这时候几个年轻力壮的工人也过来了。
“这是在我家地里帮忙的工人。”江晚晚指着山头后面,“位置在后面,老师们的行李就让他们几个搬吧。”
宋和政有点惊讶。
这才改—革—开—放不久,就能请得起工人,包的起地还能供得起大学生。
可见这小丫头家里的条件确实是挺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