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水县区警察局,一间特定的保密处拷—问房间内。
一间四四方方的黑屋子里,摆了个长条桌,和几把木头椅子。
看着没什么特别之处。
只是当你目光顺着挣扎的‘呜呜’声移动过去之后,你就会看见不一样的‘风景’。
谭蕴刚下班,便来了。
一来,他便脱下了帽子,坐在空着的那张木椅上,正好和他身边那个坐的端端正正的男人一齐看向眼前。
那个被铁链子给锁在十字木架上的目标人物——面目全非的吴一刀。
旁边的阴影处,还站着两个男人。
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眼镜,看起来有几分斯文的人。
另一个是穿着一身黑,且神情看起来十分冷肃,只见他手里还抱着一个记笔记的黑皮本子,不算修长的手指,正捏着个钢笔,‘唰唰’的在本子上记录着什么。
看起来倒真的有几分像是黑白无常。
再加上木椅上坐着的那个冷面煞星,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小黑屋,居然冷飕飕的,让人有身处在阎王殿的感觉。
“他说了吗?”谭蕴看向身旁那个身姿自然挺拔的男人,不觉也调整了
自个的体态。
林盛夏抬着眼,那双微圆的眼此时半眯了起来,显得有些狭长,看起来冷冰冰的,“说了些无关紧要的。”
“那他嘴怎么被堵上了。”谭蕴看着那个奋力想说些什么,却被生生堵了嘴的男人。
“吵。”林盛夏修长却粗糙的手,缓缓拿起了桌面上摆着的飞镖,
拿起来之后,林盛夏便对着木架上抖着身子的吴一刀,来回的瞄,最后‘咻’的一声,脱手射了出去。
正好射在了吴一刀的裤裆下面,擦着裤裆的布料边,给射过去了。
这会裤裆破了洞的吴一刀,只觉得下身宝贝的位置,一阵阵的冷风在肆虐。
所以他一时没控制住,就吓尿了。
“”
“咱们不是要优待俘—虏吗?”谭蕴似乎是明白了林盛夏是在玩什么心理战术,所以便极有眼色的配合了起来。
林盛夏嗓音低沉,听起来很有磁性,但语气中却半点温柔也没有,“优待俘—虏,那也是优待配合调查的俘—虏。”
“那不配合的呢。”谭蕴眼神有意无意的落在了吴一刀裤裆漏风的地方。
“杀了呗。”这话不是
林盛夏说的。
而是站在那边穿白大褂的人说的。
吴一刀眼神震惊又绝望的看过去。
只见那穿白大褂的年轻男人,揣着手,姿态懒洋洋的说,“我这还等着去医院救人呢。
这叫吴什么的要是再不说点有用的,就杀了吧。
省的耽误工夫。”
“确实。”林盛夏垂下眼帘,看样子是把话给听了进去。
“呜呜呜——”
吴一刀挣扎的更厉害了。
“要不给他嘴巴解开,我看他好像是想说了。”谭蕴故意扮作白脸讲情道。
吴一刀闻言,像是看到了救星一眼,满眼祈求的瞅着谭蕴。
他想说啊!
可一直没人给他机会!
“戚——”
这话是穿着一身黑的人说的,只见他停下钢笔,语气凉凉道,“絮絮叨叨的,半页纸都是求饶的废话,浪费咱们国家的资源,该死。
杀了吧。”
谭蕴听了这话,似乎是快要被说服了。
吴一刀猛地摇头,嘴里一直发出‘呜呜呜呜’的声音。
他实在是受不了了。
面前的人,一个个的比那地底下的阎王还狠。
一会用枪打,一会用小刀瞄,一会用针扎。
就连
他小腿的骨头也被这个医生给活剥出来了,说是缺个标本
还有人负责泼盐水。
晕过去了,旁边还有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给救回来。
吴一刀现在已经不求生了,他就求个轻松的死法。
太难受了。
“行了。”林盛夏指尖敲打了两下桌面,房间里立马安静了下来。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快问快答。
再废话”林盛夏停了口,直接将黑漆漆的枪口瞄向了吴一刀下身的小弟弟,“你,懂的。”
死无全尸,对现在的人来说,是很难接受的。
更何况,是缺了男人那块最重要的肉。
那可不是丢脸丢到阎王殿去了。
吴一刀听得后脑门直冒冷汗,于是他忙不迭的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这时藏在吴一刀身后的男人,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吴一刀嘴里的布。
林盛夏瞥见后,才不紧不慢的问,“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