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见白浅又急红了脸皮,苍梧景鸢才无奈地让众人都下去。
“这下可以了吧,白大丞相。”苍梧景鸢佯装赌气地丢开手,一个人坐下来吃白饭,白浅一向吃不准她是真怒还是假怒,只得服了软,薄着脸皮替苍梧景鸢布一碗菜。
苍梧景鸢也不说话,本来好好的一顿饭,就这样在相对无言中吃完了。
“陛下,”白浅心里有些微微的失落,“臣下先行告退了。”
“这就要走了?”苍梧景鸢站起来,突然一把将白浅按在墙上,白浅只到她肩膀,只得被迫抬起头来。
“陛下。”白浅连耳朵根都发烫,她慌得连眼神都不知道落在哪里,想推开苍梧景鸢,却发现手脚松软。
“不许叫我陛下,叫我景鸢。”苍梧景鸢凑近白浅,灼热的呼吸扑在她脸上。
“不可以,您是君,我是臣,我……”白浅没说完的话都被苍梧景鸢吞进嘴里,只能发出几声暧昧的喘息。
苍梧景鸢挑逗似的用舌去卷白浅的丁香小舌,白浅显然没有任何经验,青涩的回应着,但就是这种青涩,更引得苍梧景鸢欲罢不能。
一吻过后,苍梧景鸢用指尖轻抚着白浅红嫩的唇,邪魅地引诱着:“叫我景鸢。”
白浅不敢再反驳,轻轻地叫了一声“景鸢”,苍梧景鸢忍不住又吻了上去。
两人正吻得难舍难分时,门突然被人大力推开,苍梧景鸢下意识地将白浅揽进怀里。
“你们,你们!”沈烨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相拥的两人:“苍梧景鸢,你答应要与我成亲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沈小将军,你是不是记错了,朕可从来没答应要与你成亲。”苍梧景鸢眼神锐利地看着沈烨:“倒是沈小将军,擅自私闯朕的宫邸,该当何罪?”
“你是没有答应过我,但如果你不是已经默许了我们的关系,之前又为什么和我走得那么近,还随我一起回去见我母亲?”
“沈烨,你太自以为是了,难道一个人与你有几分亲近就是与你有了私情吗?你的想象力也太丰富了,至于去见沈将军,那本来就是我应该做的,与你有什么关系?既然你今晚来了,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从来不曾对你有过男女之情,我爱的人是白浅。”
“可你是女人,她也是女人,你们两个怎么能在一起?”沈烨的声音已接近嘶吼,苍梧景鸢却连眉也不皱:“女的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们的关系还要经过你的同意吗?沈烨,你要看清楚你现在的身份,你以为你有资格来指手画脚吗?既然你如此想要成亲,那朕就成全你,来人!”
一个小太监走了进来,沈烨不知道苍梧景鸢要做什么,有些惊慌。
“传朕口谕,沈大将军之子沈烨文武双全,德才兼备,长公主苍梧锦绣才貌并重,贤良淑德,特赐婚于两人,择日完婚。”
“苍梧景鸢你不能这样对我!”沈烨听了圣旨后一声暴喝,却马上被身后的侍卫反手压制在地上:“苍梧锦绣如今已疯,你不能这样对我!”
“就算她疯了她还是长公主。”苍梧景鸢居高临下地看着沈烨因为愤怒而发红的眼睛:“你没有资格与我讨价还价,若你抗旨不遵,等着你的就是满门抄斩,沈家上百条人命都系于你一人之身,你可要想清楚了。”
“你真的对我这么狠?”沈烨还在挣扎着,但看到苍梧景鸢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眼睛,他只能渐渐放弃了挣扎。
“好,好,好一个抗旨不遵,满门抄斩,臣叩谢陛下赐婚,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说完沈烨圣旨也没接,就那样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
“沈烨他……”白浅有些担心,苍梧景鸢却搂住她的肩:“这是他咎由自取。”
半年后
“陛下,这是刚送上来的折子,请您……”
“怎么还有折子!”龙椅上年轻的帝王像个小孩子一样大喊起来:“原来当皇帝这么不好玩,这个死苍梧景鸢,臭苍梧景鸢,我就知道她绝对不安好心!”苍梧景睿虽穿着龙袍,看起来却一点帝王的样子都没有,三个月前,苍梧景鸢忽然一下子把自己叫到身边,煽情地说了一通,搞得自己心甘情愿跟着她学习帝王之术,熟悉朝政,没想到过了几个月,她突然丢下一封信,说什么自己比她更适合当皇帝,然后就带着白浅跑出宫游山玩水去了。
可恶的苍梧景鸢,要是让我再见到你,看我不把你抓起来!苍梧景睿虽气得跺脚,但还是得老老实实地批折子。
却说苍梧景鸢正挽着裤腿捞鱼,突然结结实实地打了个喷嚏。
“一定是苍梧景睿那小子在骂我。”她一边嘀咕着,一边把抓到的鱼放进竹篓里。
“白浅,白浅。”苍梧景鸢兴冲冲地回到家,却看到一群小鬼头正围着白浅一个劲地叫着“先生”。
“先什么生,都给我让开!”苍梧景鸢不爽这些小屁孩总霸占着白浅,奈何没人理她,自从白浅开了个小学堂,自己几乎天天都要被这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