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盛凌雪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挣扎起来，可是男女力量的悬殊在这个时候展现出来，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封牧衍分毫！
“就这么好奇我的脸？”封牧衍阴沉的看着她，黑色的面具一点点逼近，染着凌冽的寒意。
“我、我不好奇，我就是想让你把手机还给我。”盛凌雪别过脸，冰冷的面具碰在她的脸上，冷的她身体一抖！
“好啊，还给你。”
封牧衍扬起唇角，从口袋中拿出手机。
盛凌雪一愣，转头看向他，“你真的肯还给我？”
明明之前那么强硬。
“对，还给你。”封牧衍把手机拿到她的面前，忽然勾起一侧唇角，浮现出残忍的弧度，他猛地一摔，手机摔在地上四分裂！
盛凌雪瞳孔一缩，“你干什么？”
封牧衍扼住她的下巴，“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所以让你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你只不过是一个秘书，胆敢挑衅我，我动一动手指你就会死无全尸！”
冰冷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一般，眼眸中满是凌厉的杀气！
盛凌雪知道怕了！
她从没想过他暴怒时会是这样。
即便手机被他摔的四分裂，她也顾及不上，“我错
了，封爷我知道错了，你别杀我。”
他根本就不会开玩笑，只要他想，她就会死无全尸！
她还不想死，她好不容易才逃出来的。
“现在知道错了？”封牧衍冷眸轻蔑的看着她，“晚了！”
他站起身，手指落在尾戒上，淡漠的看着她，“滚出去，我什么时候出去，你再什么时候跟我离开！”
“我……”盛凌雪还想要说些什么。
“滚！”
封牧衍冷冽呵斥，根本就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盛凌雪身体一抖，看着他冷然的神色，周身弥漫着浓浓的低气压。
她没有再说什么，起身离开了会所。
会所对面是一片树林，周围的绿化非常好，可是到了晚上，灯光没有照射的地方就会是一片黑暗。
盛凌雪站在门口，保安时不时的打量着她，见她一直没走，便上前询问，“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不用，谢谢。”
盛凌雪礼貌道谢。
保安看着她那笑容，一瞬间被晃了神，她真的太美了，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在灯光的照耀下，像是精灵一般。
盛凌雪静静的站着，没有去管保安的神色，她只是在想，封牧衍的脸为什么成为了他的禁忌。
可想到他暴怒的样
子，她打消了心里的念头，俗话说得好，好奇心害死猫。
时间一点点过去，拍卖会结束之后便是商业晚宴，可能要很晚才能结束。
海城这个时候的气候已经进入了冬季，白天可以穿裙子出门，可是晚上却冷的刺骨。
她抱住身体，原地踏步，努力让自己缓和起来。
“盛凌雪。”
这时，一道声音在她的身后响起。
盛凌雪一愣，转头便见一个女孩走过来，女孩看起来很眼熟，她眼眸一闪，想起来了，是姜瓷。
那个跟程锦安玩真心话大冒险，然后当真的女孩。
“你好。”
盛凌雪礼貌微笑。
姜瓷却看着她淡薄的身体，嘲讽一笑，“怎么？被金主赶出来了吗？”
盛凌雪神色一顿，“姜小姐找我有事？”
姜瓷看着她神色淡然的脸，忍不住气愤道：“你都跟程锦安在一起了，为什么还要去勾搭别的男人，你这么做不怕程锦安伤心吗？”
盛凌雪眨了眨眼睛，忽然想起之前那个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应该就是姜瓷的。
姜瓷也参加了晚宴，看见她很正常。
“我没有勾搭别的男人，那是我老板，我陪老板出来应酬的。”盛凌雪解释道。
姜瓷一怔，“你是封牧
衍的秘书？”
盛凌雪也一怔，“你认识他？”
姜瓷撇了撇嘴，“我当然认识了，阴晴不定的一个人，据说总是玩失踪，他好像近期才回到海城的，之前不知道去哪里了。”
玩失踪？
近期回到海城？
盛凌雪清澈的水眸闪了闪，这人还真是奇怪啊。
姜瓷神色一顿，“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盛凌雪脸色多了几分悲伤，“我惹老板生气了，老板让我罚站。”
“活该。”
姜瓷毫不客气的说道。
盛凌雪：“……”
这姑娘的嘴还真是狠啊。
“我刚刚给程锦安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