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看着严席的眼神越发地柔软,这样为他退让他的爸爸总是让他无法控制,抑制不住,他攥住了严席的手,低头吻住了他的唇。轻柔地覆盖上去。
唇角冰冷的感觉令严席微怔,阿循撬开他的牙关,将他压在身后的圆膜之上,柔软的舌尖扫荡着他的舌尖,他的双手和他的双手交缠在一起,指间相错,严席完全地被压在了圆膜上,仍由上面的阿循为所欲为。
他们的头顶高高的上方,在光亮没有照耀的黑暗区域,一群群发光的黄色小鱼缓缓游动着,像是夜色的星空,遥遥地映衬着他们。
严席被挤在阿循和那怪异的圆膜之间,无处可逃,热吻之后,阿循发现了爸爸的窘境,舔了舔唇,轻笑一声。严席一下子感觉自己身后的圆膜仿佛变成了水,上方阿循的了种类一下子让他倒下乐下去。
鼻尖接受到久违干燥空气,严席反应过来发现自己已经进入了圆膜之内,在青草地上,不远处的樱花被风吹着,洋洋洒洒的樱花瓣就洒在了他的脸上。而他的上方,阿循压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脖颈,呼吸之间,轻轻唤着他的名字:“爸爸……”
湿润的舌尖舔着他的脖颈,酥酥麻麻的感觉弥漫全身,严席不由自主地扬起了脖颈,将自己脆弱的喉咙贡献出去,阿循凑到几乎,轻轻地含住了他的喉咙,轻轻地咬咬舐。
严席轻轻地唔出声,眼睛涌起了雾气,他朦胧的眼神看到了极为灿烂的白光,以及白光上深深地黑暗,他感到自己的双手被阿循交错着按在草地上,他身上的鱼尾不知何时变成了双腿。耳边虚虚幻幻地传来阿循的缠绵的低语。
“爸爸…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