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热粥下去，整个人都鲜活起来，江软软伸手夹起爽脆的土豆丝搭配在一起，委实绝了，她要是不做组织里的活儿，没准还能开个小店专门卖粥和小菜。
沈祚见她吃的开心，稍稍有些郁结的心情也松弛许多，学着她的样子一口粥一口酸辣土豆丝，希望着这样的日子能够再长久一点。
父母离开后，他已经很久未曾如此轻松了。
一顿饭毕，锅里还剩下小半皮蛋瘦肉粥，江软软干脆不动，等中午饿了直接开火热热在凑合一顿，沈祚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门。
“我今天可能会晚一点回来，你不用等我吃饭。”
江软软嗯了一声算是回应，啪嗒一声门被关上，屋子里只剩下她一个人。
孔三水跟施琅估计下午才会过来，昨天沈祚才和沈千桥吵完，这个上午应该是未来一段日子里没人跟着她也能安全出行的日子。
她准备今天去老鬼哪里看看。
刚收拾完碗筷放进洗碗机里，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她甩甩手在围裙上擦了一下伸手拿出手机。
秦衍的电话。
“喂，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早上吃饱了，饭菜都很合胃口，江软软心情大好，连带着语气都好了起来。
那边顿了顿，沉默一会儿才开腔说
：“你今天心情挺好啊。”
江软软：“……”不是她胡说八道，就秦衍这状态，不做组织里的活儿可以去当个心理医生，怎么老是在乎别人的情绪问题呢。
“有事说事没事挂了。”江软软没忍住犯了个白眼，语气也变得不好起来。
秦衍轻笑，还唔了一声，好像在说，这就对了。
就在江软软手起手落准备挂掉电话的时候，那边总算说了句着边儿的话。
“我马上到江城公寓，沈祚去公司了吗？”
“嗯，刚走，你要快一点的话应该能在路上碰见他。”她挑了挑眉，昨天人还在c城这会儿就快到
楼下了，看来这次拉投资，秦衍势在必得。
江软软摇了摇头，真想说一句，“内卷就是你这种人搞出来的，你这么爱工作干什么！工作又不会爱你！”
替组织做事，这么卖力的也是第一次见。
“不着急，我先来找你吧。”秦衍似乎思索了一下，说完后又加了一句，“你下来吧，我在旁边的咖啡馆等你，我就不上去了。”
最后半句被他吞了下去，委实是对那屋子有阴影了。
“好吧，那我弄好了下去。”江软软看了一眼时间，这会儿还早，虽然她预判今天上午应该很安全，可谁知道沈千桥会不会预判
她的预判，要是有秦衍在，安全系数更高一些。
……
约莫二十分钟后，江软软推门进了咖啡馆，这个点咖啡馆服务员比客户多，她一进去就看见秦衍翘着二郎腿，一脸闲适的模样，像极了脑子有病。
“你来了，喝点什么，来杯美式去去肿？”江软软刚坐下，秦衍就上下打量了起来，最后来了句听着就让人生气的开场白。
“你多喝点去去肿吧，一杯气泡水谢谢。”
江软软对着一旁的服务员说道，等人走了才压低了些许声音又开口，“你待会陪我去一趟烽火公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