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软软挑了挑眉，心里咯噔一下，她可没忘了，a姐生前，可是把97号项目长挂嘴边的，上次，就是因为97号项目出了问题，沈祚连着一天一夜没合眼。
这次，秦衍要的也是97号项目？
这项目不会是挖金币之类的吧，是个人都想掺合一脚。
她不动声色，像是早就了然于胸，唔了一声说：“97号项目属于沈氏一级项目，别说是我，就算是沈祚他亲爹来了恐怕也无能为力。”
先把难处摆出来，这叫丑话说在前头。
果然，话音落地，秦衍思索了几分，主动问道：“你需要什么
样的帮助？”
“我要一次意外。”江软软眼神里闪过一丝精光，很快就湮灭下来。
她想，这是一次机会，让她真正看清沈祚内心的机会。
……
半晌后，咖啡馆里空空荡荡，秦衍对面已然换上了另一个年轻男人，江软软已经不见踪影。
“秦总，您真的要跟那样的女人合作？”
秦衍眉头一挑，“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愣了一下，带着三分揣测道：“您不是说，她是害死糯糯小姐的人，蛇蝎心肠的笑面虎，这样的人，我们……”
话还没说完秦衍伸手
摆了摆，神色之中浮现些许癫狂之意，要是江软软还在这里，看见秦衍终于“疯了”也不知道会不会终止这次合作。
“我就是要借这次机会看清楚，江软软，到底是人是鬼。”
“阿湫、阿湫。”已经坐在车子后座的江软软平白无故打了两个喷嚏，眉头微微蹙起。
“软软姐，你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去药店买点药？”阿瞳车技极好，只是偶尔不自觉会把速度开到一百二十码以上，毕竟以前是开f1的。
“不用，直接去沈氏，不是感冒，应该就是有人在念叨我了。”江软软打开车窗，外头的风已经充
斥着些许夏日的感觉，可只有老江城人才知道。
三月底四月初的倒春寒，才是最厉害的。
手机嗡嗡震动起来，她扫了一眼，一个漆黑的头像添加她为微信好友。
备注，“鬼哥。”
江软软嘴角抽了抽，把哥字改为叔字后点击了同意。
之前a姐跟她联系很少用微信，基本上都是电话联系，时效性更快，可是其实她很讨厌接电话，也很讨厌听见手机铃声响起。
只不过，当时a姐是领导，所以，她的喜好也没人在乎。
没过一会儿，老鬼发来信息，“以后就微信联系
，没事不要打电话给我。”
“…”她顿了顿，指尖翻飞发了个好字过去，觉得有些干巴了又发了个熊猫头的表情包过去。
很快那边也发过来一张表情包，双手鼓掌的样子，很是鬼畜。
江软软弯了弯嘴角，比起a姐，老鬼，和她意太多了，怪不得能出现在那张明信片上。
可是，那些事情，那段视频，老鬼知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在其中扮演的又是什么角色？如果不知道，那为什么见到她，丝毫不意外。
车子飞速行驶着，路边草木迅速后退，江软软闭上眼睛，心里一片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