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宴礼缓缓站起身,眼神中闪过一抹冷冽,仿佛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他走到喷水池边,凝视着那潺潺流动的水流,眼神中满是决绝与狠厉。
此时杨特助走到厉宴礼身边,低声说了些什么,他眉头微微蹙了一下,接着吩咐道:
“既然军区首长想渔翁得利,那咱们就将计就计。”
厉宴礼的眼神在夜色中愈发幽深,他轻轻抬手,指向远处灯火阑珊的军区大楼,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
“准备一辆不起眼的车,今晚,我要亲自去会会那位首长。”
杨特助迅速点头,转身离去,步伐稳健,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无形的棋盘上,暗流涌动。
锦书意距离比较远,只隐隐约约听到“首长”两个字。
看来漫漫逃出去后,成功联系到她的爸爸,太棒了!
如果有军区的人帮忙,再加上大叔,肯定能从傅宇宁手中救出楠楠,可锦书意不知道的是,此时黎漫漫也已经再次落入傅宇宁的手中。
厉宴礼交代完后,走到她身边,弯腰俊脸立刻贴近,让小书意有些心虚。
“听到了?”
“听…听到什么?”
锦书意的心猛地一紧,眼神闪烁不定,仿佛夜空中最微弱的星光,试图藏匿自己的慌乱。
厉宴礼的呼吸近在咫尺,温热中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他的眼神深邃如潭。
“关于…。”
“军区首长…的消息。”
厉宴礼的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棋子,落在锦书意的心盘上,激起层层涟漪。
他的目光仿佛能穿透夜色,直达她灵魂的深处,让她无处遁形。
锦书意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她微微侧头,想要避开那过于炽热的注视,却不小心撞上了厉宴礼坚实的胸膛。
她知道在大叔面前,心思藏不住一点,好像所有想法都会很快被他看透。
最后只能委屈巴巴道:
“我…我只听到首长两个字,漫漫曾跟我说过他爸爸的事,所以…所以…漫漫是不是成功逃跑了!”
“怎么,看好朋友成功,又想逃了?”
“没没有!大叔是我的唯一,现在只想待在大叔身边,哪里也不去。”
锦书意赶紧解释,生怕男人又把她关进地下室金丝笼,眼眶急得都红了,跟个小兔子似的。
厉宴礼的眸光微微一闪,似乎在衡量着锦书意话中的真假。
夜色下,他的轮廓显得更加俊美似妖孽般,摸了摸手中怀表,嘴角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
那笑意中既有温柔,也有丝丝恶劣威胁。
随后,他缓缓伸出手,轻轻揉了揉锦书意的发顶,那动作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安抚力量。
“嗯,别哭,大叔相信。”
“你的好朋友确实逃出去了…。”
听着此话,锦书意悬着的心终于落下去,可紧接着厉宴礼的话又让她再次提起来。
“不过,似乎前几天为了救人,差点全军覆没,现在…应该又被姓傅的抓起来了。”
锦书意脸色骤变,难道自己拖张妈送去的消息她没看到。
不,即使看到了,按照漫漫的性格也会去救姜楠。
眼中闪过惊慌与决绝:
“不行,我不能让漫漫再落入那个魔鬼手中!大叔,快带我去救她,好不好?”
“只要你能帮我,我愿意做任何事!”
她紧紧抓着厉宴礼的衣袖,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厉宴礼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假装犹豫又带着隐隐诱导,轻叹一声:
“宝宝,你知道,这有多危险吗?”
锦书意点头,眼中没有丝毫退缩:
“我知道,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好朋友受苦。”
“大叔,求你了,带我去吧!”
她的话语中带着恳求,眼神中满是坚毅,仿佛任何困难都无法阻挡她的决心。
“宝宝,真的愿意做任何事情?”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风拂过锦书意的心田,带着奇怪的酥麻感。
“嗯。”
锦书意脑袋一热,根本没想之后这位看似温柔的大叔,到底有多少让她疯狂的方法。
还仅仅以为,只是多被关起来几天罢了,自己为了漫漫还是可以承受的。
锦书意话音刚落,厉宴礼的嘴角勾起一抹深不可测的微笑。
他缓缓伸出手,轻抚过锦书意细嫩的脸颊,指尖的凉意让她不禁颤抖了一下。
他的眼神变得炽热而深邃,仿佛能洞察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与决心。
“宝宝,记住你今天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