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温热而沉重,每一次吐纳都似乎在她的耳边激起层层涟漪。
“这是我刻意为你打造的镣铐,怎么样,喜欢吗?”
“呜呜…放开我…”
厉宴礼的眼神仿佛穿透了夜色,直达灵魂的深处,不容置疑的强势里,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柔情与挣扎。
“宝宝,不喜欢温柔的,那就换强势一点的,大叔还有很多手段,总有一款我的小书意会喜欢。”
“走,我们去金丝笼,之后就住在那儿,离开?想都不要想!”
“别…求你,别把我关起来,我再也不跑了。”
“我喜欢这个镣铐,大叔如果不相信,就一直拷着,我肯定跑不掉的呜呜…不去金丝笼行不行?”
男人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她脸颊上未干的泪痕,动作轻柔得像是怕砰碎了脆弱的瓷娃娃。
“你说呢?小骗子。”
厉宴礼牵着手铐上的锁链,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锁链声在幽暗的地下室回响,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女孩可怜地啜泣。
男人的眼神越来越深,仿佛一头凶猛的恶狼要将她整个人,带进洞穴拆吞入腹。
锦书意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满恐惧,看男人的轮廓逐渐模糊。
沉重的大门打开,一阵开锁的声音后,她再次陷入柔软的床垫,炙热的呼吸紧随其后…
“宝宝,你是我的。”
锦书意模糊中,试图推开身上的男人,却被手铐牢牢拴在金丝笼栏杆上。
任凭仅剩的旧运动服被撕碎,露出雪白的肌肤,直至一丝不挂。
她都无能为力。
那种暴露在外,任人摆布的羞耻感袭遍全身,卷翘的睫毛抖得厉害。
下面也疼得厉害。
“呜呜呜…叮叮锵锵”
哭声缠绕着锁链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地下室,听着都令人心惊。
书意如同被囚禁的夜莺,绝望而凄楚,每一次挣扎都伴随着手铐与金丝笼栏杆的碰撞。
发出“叮叮锵锵”的刺耳声响,仿佛连空气都在颤抖。
她的泪水早已模糊了视线,发丝凌乱地贴在脸颊上,嘴角因长时间的哭泣而微微颤抖。
一夜无眠…
第二天下午。
整个人仿佛一只破碎的娃娃,浑身青紫,伤痕累累。
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既有对锦书意无助模样的心疼,又夹杂着不容抗拒的决绝。
“厉总,中餐好了。”张妈适时出现,端着食物,和从杨特助那里抢过来的药膏。
与其说中餐不如说是晚餐,毕竟现在已经快五点,天都快黑了。
张妈的饭菜都热了好几回。
男人接过托盘,看小书意还没醒,先把早餐放在一边,挤出一点药膏放在指腹,温柔地涂抹在红紫的印子上。
动作轻轻地,生怕把她吵醒似的。
看着锦书意微微蹙起的眉头,厉宴礼跟着难受,自己养的玫瑰,怎么能不心疼呢?
“宝宝,乖,上完药就不痛了。”
“大叔给你吹吹…”
“嗯…唔…别过来!啊…”锦书意似乎做了一个非常可怕的梦。
梦中有一只吸血鬼,绑住她的身体,露出獠牙狠狠吸食鲜血。
好疼!特别疼!
醒来后,好像散架了一般,动一下都用尽力气。
男人也没有生气,推推眼镜朝她招招手:“醒了?”放下手中的药膏。
“来,吃点东西。”
小书意戒备地缩在笼边,双臂抱着膝盖,低着头不敢过去。
“乖,吃完早餐,带你去见好朋友。”
听到好朋友,她缓缓抬头,怀疑地看向厉宴礼:“真…真的?”
小书意的眼神在怀疑与渴望间游移,就像是被困在迷雾中的小鹿。
又忍不住对“好朋友”这个词投去一丝微弱的希望之光。
她小心翼翼地挪动身体,铁链随着她的动作发出细微却刺耳的声响,在这静谧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厉宴礼见状,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那笑容里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算计。
他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触到笼边,仿佛是在无声地邀请,那姿态既强势又带着不容拒绝的温柔。
小书意犹豫片刻,终于缓缓伸出手,指尖轻轻触碰上他的手指。
“真的,大叔什么时候骗过你。”
“宝宝,别怪我,昨晚真的太生气太想,才会失控,以后都不要再骗我了好不好。”
“嗯。”她颤抖着点点头。
男人满意地拿过早餐,递到她嘴边:“你不是最喜欢吃张妈做的包子,还热乎的。”
小书意顺从的吃了几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