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豪会所。
巨大的落地玻璃前,春色旖旎,女孩脸上红晕还未褪去…
“你很乖!”
男人嗓音低而磁,沙哑中仿佛隐隐带着兴奋。
扫了眼床铺上那抹红色,像是洁白宣纸不小心点染的樱花,纯净神圣。
锦书意清软嗓音,擦过耳膜…
“喜欢?能不能打个折…”
“你说呢。”
狡黠杏眼和男人混浊不清的眼神,碰撞一瞬竟令她慌了神。
尴笑一声,胡乱捡起和西装缠绕在一起的蕾丝内衣,勾着书包带,光脚丫准备跑。
这是她平生第一回放纵,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没想到男模技术太好。
昨晚硬生生逼她,哭着一直求饶。
“去哪?”
少女猝不及防,额头撞上一堵炙热坚挺的墙,挺括的腹肌紧实有力。
书意脸颊泛起红晕,磕磕巴巴道:
“这…这是…一千块钱,一分不少,我赶着去结婚,就…就先走了哈。”
想跑?
刚迈出一步,便双脚腾空,像是被猎人逮到的小兽,胡乱瞪着腿儿。
男人眼神逐渐晦涩浓稠,似粘腻的毒蛇盯着她,光滑细腻的颈背。
脏欲疯狂生长,好美的一张皮。
回忆昨晚顺从的小猫模样,体内每个细胞都在叫嚣…
“跟谁结婚?嗯?”嗓音懒散且蛊惑。
“放开,和你有关系吗?我要投诉你…呜呜…”
对方不但没放开,反而力度更大。
书意强撑着的势气弱了下来:“大叔,我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下次…下次再点你,求求了?”
男人先是一愣,炽热鼻息喷洒在她敏感耳廓。
“下次点我?大叔?”
“好啊,不过很多事,由不得你。”
头一次被当成男模,让女人睡了,还是个雏,生涩得让人控制不住,想狠狠调教。
他,还没玩够。
锦书意以为男人嫌钱少,可怜巴巴掏兜道:“我身上就那么多钱,等以后打工再给你补上好不好?”
“不好,宝宝,惹上我…就逃不掉咯。”
骨感病态的指尖,顺着瓷白脊背下滑,引起她阵阵颤栗。
“啊…!!”
潜意识察觉到,这男人很危险,锦书意禁不住红了眼,大叫。
“对…对不起了…”
壮着胆子一口咬在他胳膊上,趁他吃痛,火速溜走。
“嘶…”
急了的兔子,真有趣。
没人告诉你,如果道歉有用的话,还要总裁干嘛?
看着女孩背影,娇弱、无助、可怜…
男人勾唇,睨着胳膊上发红的牙印,阴鸷一笑,倏忽幽深黑瞳变得阴冷。
带着上位者掌控一切的威压。
“去,查查…哪个野狗,敢娶我看上的女人?!”
从会所逃出来,鞋都没来得及穿,锦书意捂着胸口,直接奔喜堂。
严泰正等在候场室。
“啪!”
她刚到,就被养父甩了一巴掌,摔倒在地。
“不知感恩的东西,跑哪去了?今天的婚礼要是搞砸了,你妹妹的病也不用治。”
嘴角的血滴在白色连衣裙上,恰巧掩盖住昨晚残留的印记。
脸上瞬间多了五个手指印,红肿起来。
“我…我路上不小心摔倒,来晚了…”稚嫩的嗓音微微颤抖,努力咬着嘴唇不让泪水落下来,委屈无助极了。
书意心里明白自从家里出事去了孤儿院之后,一切都只能靠自己,不会再有人宠着她。
一个单手插兜,眉心带疤的男人走过来,叼着烟。
眼底充满对锦书意不怀好意地欲望,俨然副花花公子模样。
“欸…岳父大人,何必动怒,这不是回来了嘛。”
“只要她今天乖乖的,你们公司财务紧张的问题,明天立马到账。”
“多谢严公子!多谢严公子!”
说着把书意向前推了几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过去,以后好好伺候公子,听到没有!”
对她出了什么事,没丝毫关心。
“是,爸爸,我会的。”泪水在这一刻顺着瓷白的脸颊滑落。
自从亲生父亲出车祸去世,母亲失踪,她被收养后,一直卑微,努力讨好所有人。
答应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为的就是能让高位截瘫的妹妹,继续在医院治疗。
康复的费用实在太高,光靠打工也仅能维持日常开销。
可她才十八岁,终究对爱情还是充满渴望。
所以昨天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