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血脉的压制让他体内的血液发出了灼烧般的疼痛,他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呻吟的声音吵到闻臻,“先生,我说的是真的。”
门被轻轻推开,躺在担架床上的女孩被推了进来,她像是已经陷入了沉睡,嘴唇微张,正有规律的呼吸着。
“白昼,你最近的话有些太多了。”
闻臻一边端详着女孩的侧脸,一边与白昼说着话,跪在地上的白昼松了一口气,闻先生愿意理他就证明没有动怒。
“先生,白昼以后不会再犯了。”
“嗯。”
他将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泡在了热水里,等手上有了温度后,他轻轻用指尖按了按她脖颈上的伤口,果然恢复的很快。
“继续。”
白昼继续说着收集到的内容,“从表面上看,她父母双亡,背景也算干净,这几日接触到的只有理发店和公司的人,我做了排查,一无所获。”
“你想说,她不是那些老头子派过来的?”
闻臻的手覆盖在了黎宁的手上,她很瘦,手腕那一节凸起的腕骨和青色的血管都很清晰。
他低下头,白皙小巧的手正松松的蜷在一起,看起来很软,惹人喜爱。
他轻轻的捏了捏,启唇道:“她发觉了你们的存在。”
白昼身体一颤,“抱歉闻先生,是我们的错,以后还要继续跟着她吗?”
“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