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言论,似乎比燕晟想要推翻女权的想法更要疯狂,更加不可作为。
见燕危神色震惊,黎宁笑着看他,“怎么,你不信我?”
燕危动了动唇,突然笑了出来,多日奔波的劳累似乎在现在一扫而空,黎宁提出的想法当真疯狂极了,但他也没有扫兴,“嗯,我信你。”
两人就在营帐外面聊了起来,燕危道:“一夫一妻么,当真是有趣,可母亲如此爱父亲,可还是与别人生下了孩子。”
“那是你母亲,不代表世界上所有人都是这样。”
黎宁的反驳让燕危轻叹,“可就算是这样,母亲也还是被人说是少见的专情人,比母亲还要专情的人,这世上也是少有。”
黎宁哼笑一声,她困得不行,和燕危打了声招呼就迈入了营帐之中,黑暗中她的声音清晰的传到燕危的耳朵里,她说,“真是少见多怪,这世界上的专情人比比皆是,与其把自己的爱分给很多人,倒不如一生一世一双人要来得圆满。”
夜风微凉,燕危束起的发被轻轻吹起,他低声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