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不解,看到燕危掀开了面具,露出了冷漠的眉眼后,她才喜出望外的道:“兄长。”
“我说过,别叫我兄长。”燕危死盯着她,这让红翘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你你是怎么了。”
怎么了。
手上的剑已经拔了出来,剑光凌冽,带着肃杀的寒气,燕危的声音比这剑光还要凉,“你想害了我们燕家吗。”
红翘摇头,“不,不是的,你在说什么?我为什么要害你们,我——”
燕危手中的剑已经放在了红翘的颈间,“不是?既然不是,那你为何要与燕晟交易,为什么要告诉他欲仙散的药方,为什么要毒杀女帝,红翘,母亲没有杀你,而是让你进宫为婢,已是格外开恩,不是吗。”
红翘还是摇头,“什么欲仙散?我听不懂你说话,我对陛下是忠心的,我为什么要毒害她?”
在红翘懵懂的眼神中,燕危握紧了手中的剑,苦笑道:“章宋,是你的父亲。”
除了章宋,也只有身为他女儿的红翘知道欲仙散的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