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定意义上已经做好了反抗不成被处罚的准备了。
他们自持oga的身份,高举自由的旗帜,殊不知自己的生命与安全都靠着一条条颁布的针对oga的律法才得以保全。
黎宁若有所思,终是没有多问,又提起了这几天消息中的另一个重点,“那您的母亲?”
门被敲了敲,黎宁得到了司曜的准许,从沙发上起来来了门,是副官送来了换洗的衣服,黎宁说了声谢,在副官一脸欲言又止的神情中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副官暗叹了一声果真是美色误人啊。
司曜赤裸着上身,坐在沙发上慢条斯理的穿上衬衫,见黎宁直勾勾的盯着他的两点,他无奈的笑,“你可以去见见她,不过我的母亲或许不会那么友善。”
他是要去见维漫的,至少要了结一些事情,若说维漫完全不知情堂弟做出来的事,司曜是不会信的。
黎宁不知道司曜与他母亲的纠葛,但单单看那几条信息,就可以判断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怎么样。
她拧着眉,“我去是不是不太好?”
到最后黎宁还是跟着司曜去了,倒不是想见到他的母亲,易感期还没过,她现在黏黏糊糊的,不想离开司曜。
新奇的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