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床上?
她讪笑了声:“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她有些紧张,以至于手心都是汗,塔台很高,高到如果是恐高的人向下看都会产生眩晕感。
而司曜以一个包围的,自己无法抗拒的姿态从后方拥住了自己。
握着枪的手因为手心的汗逐渐拿不太稳,黎宁想要松手,但被司曜强硬的扶住了。
“怕什么,我有伤害过你吗。”
平心而论,没有,如果没有司曜的默许,她在监狱里甚至连张床都不会有。
可是
可他现在,竟然发现了自己的身份。
黎宁的脑子高速的转动,她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做得不对。
被抓进监狱时,她全程没有反抗,因为她知道阿克曼家族的人会保住自己,oga的身份也让她多了一层保护盾,由始至终,她连心虚的表情都没有出现过一次。
她就像个单纯无害的普通oga乖巧老实的在监狱里生活。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额头被碰了下,是司曜在擦她的汗,黎宁下意识的身体后仰,可身后就是司曜的身体,她避无可避。
若是将自己推下去应该没事,但她为什么身形灵巧就没有办法解释了。
若是将枪口对准自己——司曜也不是没干过这种事,可若是这样,自己有再多的灵力也修补不了枪伤。
司曜看出了黎宁的紧张:“别怕。”
黎宁闭了闭眼:“我什么都不知道!”
司曜这话已经说得不能再明显了,奈何黎宁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活不承认。
可因为过于紧张的关系,又或许是因为受到了易感期的影响,黎宁的心脏跳得有些快。
司曜离得近,是第一个闻到黎宁信息素的人,他也受了些影响,眼神变得幽暗了起来。
他确实没有想到,自己会吓到黎宁。
她好像因为恐慌,再一次催发了易感期。
事实上就算他不开枪,也有人瞄准了前来劫狱的小明一行人,他不再让黎宁握着枪,转而握着她的手带她下了塔台。
“为什么怕我?”
黎宁呜咽了两声,现在的她已经说不出来话了。
腺体又传来了那种渴望的感觉,现在的她非常想要被安抚,可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
黎宁心虚死了。
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勉强的说道:“我不该害怕吗?”
现在回王宫明显来不及了,司曜把她带到了自己在第七监狱的休息室里,见她的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皱着眉轻轻的捏住了她的下颚,“松口。”
黎宁的意识有些模糊不清了,司曜把她放到了休息室的床上,拉开抽屉拿出了里面的信息素抑制剂。
他用针管抽着里面的药剂,神色很冷,“是,你不该害怕,我不会伤你。”
他在回答黎宁刚才的话。
黎宁咽了咽口水,发烧的感觉又席卷了自己,嗓间变得干渴,她皱着眉,看着司曜手里的抑制剂。
仅剩的,为数不多的脑子又开始转动,黎宁抬手,猛的挥手将司曜手里的针管与药剂一起摔到了地上。
司曜没有注意黎宁突如其来的举动,手里的抑制剂被摔碎了。
玻璃管碎裂到地上,而休息室里面唯一的抑制剂湿在了地板上。
黎宁握紧了床单,床单上面被她抓得已经出现了褶皱。
司曜的目光从地上的抑制剂转向了黎宁。
黎宁张了张口:“不要抑制剂。”
“要你”
司曜闻言,慢条斯理的拽下了手套,“真把我当工具人了?”
“不不是。”
黎宁已经被这股灼热感烧得浑身发颤了,“我想你标记我。”
她抬眸,看着司曜的眼睛。
一旦标记之后,两个人就会产生连结,相比于alpha,oga是更依赖对方的那个。
黎宁目的也很明显。
司曜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相比于游刃有余的动作,他的指尖是不同于以往的颤抖。
“黎宁。”
他开始为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了。
他不应该戳穿她,让她感觉到不安,这种不安促使了黎宁摔碎抑制剂,只想让自己标记她。
两人的连结——这是一个免死金牌。
司曜把黎宁抱在怀里,黎宁无比配合,抬手圈住他的脖颈。
司曜没有急于标记她,他抬手将黎宁汗湿了的发饶至耳后,“为什么不信我。”
就算知道黎宁是那个组织的人,他也从来没有动过杀心。
黎宁没有想探究司曜是怎么想的,她胡乱的仰起头,碰了碰司曜的下巴,热意已经将她的嗓子变得嘶哑,“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