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伸到黎宁的锁骨上摩擦,“真的不是你吗?”
黎宁发觉被司曜摸过的地方起了一层酥酥麻麻的热,她屏住了呼吸,“是或不是又怎么样?我说不是,你就信吗?”
“你没说,又怎么知道我不信?”
真会说话,黎宁动了动嘴,想讽刺他不知道是谁让自己喝下了那管溶液。
最终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她盯着司曜,越看越不对劲。
房间内除了冷檀木的味道,还蔓延着淡淡的酒香。
“你喝酒了?”
司曜难得的让自己陷入头脑昏沉的境地,或者说这些酒没有办法让他意识昏沉,这只是他的有意放纵。
“嗯,想喝吗?”
黎宁奇怪的打量了他一眼:“你来找我,就是为了问我想不想喝酒?”
她看了眼大敞着的牢房门,“我要是说想,你可以带我出去吗?”
“就一小会,看在我们有些交情的份上,这里太闷了。”
说是有些交情,但不如说是“交情”颇深,司曜看了眼她一直窝在床上而变得松垮的狱服,“穿好衣服,跟我走。”
倒不是为了一起喝酒。
但如果究其原因,司曜也说不上来自己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正好黎宁提出了要求,他也就顺势而为。
若是司曜还未上位之时,他这一做法已经可以称得上是离经叛道了。
带一个罪犯出去喝酒,无论和哪位军人说,他们都不相信这是司曜能做得出来的。
黎宁也诧异司曜竟然那么好说话,她忙将衣领的扣子系好,“我好了我好了,我们走吧。”
司曜抓住她的手,“天亮之前回来。”
黎宁乖巧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