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了谁都不能苦了自己啊。
小醒有些犹豫,她给伯格使了个眼色,松开了牵着对方的手。
这药是在诊所的保险箱里拿到的,小醒很确定,这是可以让人无声无息死亡的药。
难道是过期了?
她抿着唇笑了笑:“我刚刚有些害怕,伯格哥哥在安慰我。”
她没有在黎宁的面前说出自己与伯格的关系,伯格与原主相处的这段时间里,得到了不少的好处,当然,小醒自己也被分到了不少的好东西。
比如她这种平民一辈子都穿不起的布料,现在做成了衣服正在自己身上穿着。
如今黎宁醒了,小醒既有些不甘,心里又松了口气。
黎宁没有像之前那样,没有安全感的凑在伯格身边,她下了床,穿着诊所的一次性拖鞋向外看去,懒得搭理两人。
大雨遮蔽了大部分的视线,街道上有漂浮着的,巴掌大小的球体飞过,这是监察院的东西,用来巡街,街上任何在宵禁期间出门的人都会被它捕捉到,不多时监察院的亲兵就会赶到。
身后的狗男女惴惴不安的看着自己,黎宁转过身,不欲与他们多做纠缠:“那什么,明早我就离开,我决定不和你私奔了。”
伯格有些诧异,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小醒拉到了一边。
她拉着伯格到了诊所的另一个房间:“怎么,你还要挽留她吗?她态度变化那么多,还突然说要回家,你不觉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