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就好了吗。
楚应枕捏住手里的钳子,摇摇头:“不急,还需让他露出更多的马脚,当下我需要你们的证词。”
那小二冷着脸:“休想。”
现在知府那边还没有消息,小二想着事情还没到穷途末路的地步,现在把一切都告诉楚应枕,那之前所有的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楚应枕也不急,慢条斯理的看向被牢牢按在凳子上的老人:“那就得罪了,老人家。”
楚应枕手里的钳子是有用处的,只见他按住那老人的手,动作很稳的,一颗一颗的将他的指甲拔了出来,十指连心,那老人痛得惨叫了出来,黎宁捂住了耳朵,只见那十颗指甲尽数被拔出后还没完,侍卫又端上来一盒子薄薄的甲片。
楚应枕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神色,但清润带着笑意的声音一如往昔,可这次没人觉得他是个好说话的主。
也没人觉得他是个草包。
这根本就是一条蛰伏在深处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