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宁绷紧了身体坐了上去,江罗见此笑了笑,倒了杯水递给黎宁:“怎么称呼?”
“黎宁。”黎宁没有喝,她身体前倾,盯着江罗:“江眠呢?”
研究所的灯光白的刺眼,显得屋内也冷寂一片,江罗一侧头,镜片也跟着反光,他哼笑一声答道:“他?他已经被我回收了。”
黎宁搓了搓指尖,总觉得心慌:“回收是什么意思?他说你是他的父亲。”
江罗闻言大笑起来:“是了,我确实教会他们称呼我为父亲,不过他们并非我的骨肉,不知道黎小姐看没看过我曾经出版过的一本书。”
想起寸头说的话,黎宁试探的答道:“植物的语言?”
江罗满意的点点头,他站起身,从身后的书架上拿起那本书,轻轻抚了抚,“书末尾的最后一句话是,每种植物都有它特定的语言,性别,只要掌握了其中规律,就可以与它们沟通甚至可以让它们学会人类的语言。”
黎宁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呼出一口气:“所以呢?江眠在哪?”
江罗没有在意黎宁的态度,他按下遥控器,一整面墙升起,露出墙后面的玻璃墙,墙后是一条条错综复杂的藤蔓互相交错,它们攀在墙面上缓慢的爬动。
他的目光带着痴迷,像是在看一个完美的艺术品,他伸出手轻触玻璃墙面,叹息一声:“黎女士,这便是我最完美的实验品,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