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还不满意呢?我倒是看看什么人这么胆肥,在这里大放厥词。
回头的时候手里的东西还没有递完,身后的人几乎跟我贴身而站的,尤其他那脸,跟我离得也太近了,我差一点就跟他贴上了。
可想而知,出于本能反应,身子往后一倾,因着此刻身子是拧巴着的,重心不稳,我没倒,手里的东西全倒了。
“你,你怎么也来了?”我看着眼前的人有些吃惊,这人着实没有什么来的必要,按说我们早就没什么瓜葛了。
“怎么,我不能来?”这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傲气,不愧是曾经管理整个堂口的人,一个小团体的头目,当然有傲气的资本。
这人正是司徒静南,就是当初那个对静轩姑娘关怀有加的男人,也就是那个不顾生死都要护住眼前这个姑娘的人。
咦~这是有情况啊。
我用眼神将二人连成一条线,果然,两人的眼神就不像普通人之间的眼神,也不像我跟十一之间的那种。
果然,静轩一开口,就知道这猜测稳了。
“你是阴魂不散吗,我到哪你都得跟着?”静轩的头比刚刚的司徒静南抬得都高。
司徒静南也瞬间由刚刚的猛虎变成了任人揉捏的小猫咪,整个身子好像失去了支撑一样,瞬间酥软下来,眼看整个人就要倒了。
“哎呀,不都答应我了嘛,怎么还这么凶嘛。”
我立刻后退三步,这是什么东西上他身了,可别沾我身上来。
静轩一句话能带八个刺,不得不服,这才是真正的语言大师,“哎呀,还能不答应嘛,你多有本事,篡夺所有人来当说客,我要是再不答应,不就是不近人情了,可是你也不至于现在就急着抓我回去成婚吧。”
司徒静南用手婆娑着自己的小脑袋,侬侬腻腻地说道:“安阳,娘子要是答应,我们今日就成亲,反正我小弟多的很,不说以前的小弟,就光是堂口里的一众人都能瞬间把婚堂布置好,只要娘子点头,我什么都能办到,就是娘子想让我上天摘颗星星,也不是不行。”
yue~真是快吐了,原来十一平时跟我腻歪的时候别人是这种感觉啊,天呢,我真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给别人带来这么多的身体不适,真是罪过啊,罪过,我真是为我曾经的鲁莽感到抱歉。
“行了,行了,你赶紧闭嘴吧哈,这么多人呢,你也不嫌丢人。”
“丢人?我看谁说丢人,丈夫心疼自家娘子,天经地义,有什么好丢人的,谁要是觉得丢人,那都是以后不配有老婆的人。”
于道长终于是忍不住了,摇头转身踏步,一气呵成,“谁爱有谁有,反正贫道已经决定终身不娶,孤独终老了。”
“呵呵。”我忍不住捂着嘴偷笑,不过声音太大了,还是被这只花孔雀注意到了。
他那白眼好像是翻了一百八十度,眼珠子都快翻出来了。
“你摆那臭脸给谁看呢,在人家家里还甩脸子给别人看,谁给你管的这些熊毛病。”他现在就是站在那不动,静轩大概都能给他挑出刺来,一声令下,瞬间乖得跟猫一样,果然啊,爱情法则在哪里都通用,更爱的一方必是输家。
“别整的好像我欺负你了一样,你该干嘛干嘛去,我们还有正事呢。”
这就是做乖乖宝也没用,还是吃了夫人得闭门羹,不过强者是不会轻易退缩的,即使被这样驱赶,花孔雀还是一脸谄媚地说道:“哎呀,亲爱的,什么事呀,说不定我也能帮上忙呢,我好不容易来了,别赶我走嘛。”
“哎,看样子是甩不掉了,”静轩垂头丧气,“小旭,要不你跟他说吧,这种事他确实办的快些。”
我没有立刻说话,因为我正在努力地憋着笑,这要是一开口,肯定就破功了。
于道长这会慢条斯理地走了出来,两手叉腰,像个要吃人的小狮子狗。
“行,都说完了吧。”
众人没作答,于道长便默认为我们是都说完了,便阿巴阿巴地开口了,看起来很和善的老头,说出来的话温度却是极低的。
“来,你告诉我,这些垃圾食品都是哪来的。”
这个,我,我还能告诉你嘛,跟你说了我岂不是被一锅端了。
我绞尽脑汁,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想出来答案,以免回答太慢让他觉得我在撒谎。
“哎呀,于道长,这不是以屯的零食嘛,不过后来你天天给我做饭,我也就没有再吃了,不过我怕你给我扔了,就偷摸藏起来了,我不知,总有别人吃的嘛,你说是不是。毕竟是食物,就算再垃圾,也能填饱肚子,一粥一饭,放肆来之不易,我们不能随意糟践粮食不是。”
本是我的问题,现在成功也让他沾上点干系,他就只能闭嘴了。
于道长不是榆木脑袋,见我把圣贤的话都搬出来了,这上纲上线的事,他可不会再多说什么,我也就因此逃过一劫,成功护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