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定说的是放在我们手里希望更大吧,我一时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
还是司徒静南及时给我们解释,我才不至于蒙在鼓里。
只是他说的话,还是有点太夸大了,总感觉是天方夜谭。
他说,尽管十一解释说自己几代人都长得挺像的,他依然觉得我们几个人与常人不一般,也不光是长相,还有些别的东西,能感觉到这些的不光是他自己,静轩也是这么想的。
这话要是几年前说,我定会觉对方是个骗子,但如今,经历了这么多,我也是若有感觉了,你就算说我是菩萨转世,我也是能信上几分的。
没多大会的功夫,司徒静南也说自己要走了。
“虽说这主持跟你们多少有些过节,可说到底,他没有愧对你们,这一个飞走了,你也要飞走,连守灵都不肯吗?”
人间最注重孝道了,这自己的长辈走了,他们理应是要披麻戴孝的,现如今,他们已没有实体,披麻戴孝是做不成,但是祭拜一下,或者守一下灵总是能做到的吧,可是这两人,好像一点都不在意这个。
我是怕他不知道这些礼数,才刻意提醒他。
可谁知,人家本就如此,司徒静南没有丝毫情绪波动地跟我说道:“死了就是死了,活着的时候都没有做什么,何必等死了再做样子呢。”
“再说,那堂口里还有不少鬼修,我也得去看看不是,现如今,老悲王都没了,后世也没有顶香人了,他们得有知道的权力,至于何去何从,也好早做盘算。”
这话说完,这司徒静南便已走到了房间门口。
“各位,有缘再见。”
话音刚落,便起身飞走了。
“诶诶诶,怎么又飞走一个。”阿生在门外嚷嚷着,“你们小两口这是吵架了?一个飞,一个追的,这年轻人就是有意思,还有心思吵架,哈哈哈。”
司徒静南就当他是个空气一样,头也没回,很快就消失不见了。
——
主持的丧事很快便结束了,这几天,于道长一直忙着处理他师傅的后事,也没来得及同我们见面。
今日一见,感觉他的气色似乎是比前几日好了不少,那忧郁的眼神再也不见了。
“各位师傅,我知道大家不喜欢被人打扰,但是如今,主持一走,我这心里也感觉敞开了很多,实在是不想继续把自己困在这里了,我想与各位同行,大家放心,我绝不会打扰各位,不知大家可否愿意。”
于道长突然来这么一句,我还是挺意外的,心想着主持刚去世,他不是应该内心极为拧巴才对嘛,毕竟之前发生了很多是非难分的事。
可现如今看来,于道长似乎是通透了许多,并没有因为这件事被困住。
我没有正面回答他,而是旁敲侧击地问道:“于道长,你确定不用守孝吗,我之前看你那般伤心,定是有真感情的。”
于道长摇摇头,道:“伤心是不会持续很久的,难过是必然的,只不过时间上已经过去了,如果不是做给别人看,我应该也像静轩他们二人一样,早早就走了。”
于道长眼神里多了一丝凄凉。
“怎么,于道长身为出家人,还在乎面子不成吗?”我道。
“于我而言,我定是不会在乎的,这面子是留给亡人的。”
哦?我一时间没有明白怎么回事。
于道长见我懵懂,便微微笑,不耐起凡地给我解释道:“师父这人,我很难去评价他,虽说他手上沾了很多血,但就最后的情形来看,应该也没有荼毒过一个完整的好人,只是这仍是不能被理解的,但是他对于我们又是有情有义。”
“他是个争议很大的人吧,但是死都死了,也没有死而复生的可能,就连转世投胎,也难以做到了,我又何必在他死后告知世人那些真相呢。”
“按照人间的礼数,把该做的做了,就行了,至少不会让人起疑心,至于其他的嘛,出家人不在乎那些的,无所谓了。”
这一番话说完,似乎没解释清楚什么,但似乎又感觉无比的透彻,或许,交心的东西,就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吧。
于道长又追问道:“各位应该也是爽快人,刚才在下的提议不知各位可否接受,如若是不能,在下也早点打消这个念头,也好另谋生路。”
于道长好生爽快人,我没有询问十一和柳公子的想法,便直接说道:“不光是我们愿不愿意的问题,我们身上也有很多秘密,不妨我说一下,道长您再重新考虑一下。”
“小旭!”身后二人同时喊住我,该是觉得我这想法略有不妥。
“用人不疑,我相信于道长!”我侧身过去,坚定地说道。
二人见我如此,也没有再过多阻挠。
不过这话也不是全说,也不能彻底交实底,万一说了人家不跟来了,那不就是个安全隐患嘛。
大面上的事跟他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