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月看着林晚宠溺的眼神,走了进来。
“留下萧伯和阿婆,你不会生气吧?”小心翼翼看了一眼林晚,凌月问。
“不会!我猜想他们必定是遇到了什么难处,或者是不能说出口的原因,才会贸然到咱们家里来。没事的,人多还热闹,是不是?”林晚站起来,摸着凌月土黄色的脸蛋,温柔地说。
凌月赶紧把脸蛋凑过去,伸出胳膊,踮起脚尖,揽住林晚的脖子,扑在他的胸前,小声说:“还有件事~”
自家小娇妻的投怀送抱,已然让林晚乱了分寸,胸口小鹿乱撞:“什么事?”
“镇上王大发王老爷你还记得吗?”
“当然记得,那夫妇两人还不错的。”
“嗯,他们要收我做义女。让我回来跟你商量,哪天摆酒合适?”
林晚搂紧了自己的大宝贝,把头埋进她的胸前,笑得不能自已:“我得把你看紧了,这么多人都要来抢你,怎么办阿月?”
凌月一听他这戏谑的语气,就知道他不生气,于是锤着他的胸口,撒娇耍赖:“让你取笑我!坏蛋!”
“好好好,我坏蛋!你好蛋!”搂着小娘子娇柔的身体,林晚笑得全身颤抖~
“明天,我查查黄历,咱们选个好日子,再备点礼,你说好不好?”
凌月在林晚怀里伸展了一下,撒娇地往他怀里拱了拱:“嗯,好!听你的。老公,我困了!”
凌月越说声音越小,直到小呼噜打起来~
“老公是何意?”林晚一头雾水,却想不明白,最终只能抱着凌月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凌月起床的时候,知春晚春已经做好了早饭,杜孟春带着萧鹤,还有凌华逸尘两个其他家伙扎了半天马步了。
林晚也不在家中。
吃完早饭,凌华和逸尘被送去村里的“林氏学堂”上学去了,姑婆带着阿婆去村口打麻将去了,舅舅带着萧鹤去祠堂前面的石墩子上下棋去了,吸引了一大帮老头过来凑热闹。
门口的菜园因为浇水及时,因而长得更好了,家里这么多人,晚上干脆吃火锅好了。
想到这里,凌月叫上知春晚春,就去门口的菜园摘菜去了。
中午吃的大包子,有鲜肉包,有酱肉,还有韭菜鸡蛋包,熬上一锅小米绿豆粥,切上一盘小咸菜,可劲吃吧。
晚上,大家都热热闹闹吃上了火锅,可把刚来的萧伯和阿婆稀罕坏了,切片的牛羊肉,大虾,还有各种蘸料,可真是开了眼了。饭桌上,萧鹤吃美了,有些羞愧地对林晚和凌月说:
“阿月,我和你阿婆是真的不想去那什么劳什子京城,我们老两口一直在乡下生活,怕习惯不了京城里那些高门大户的生活,所以就不去儿子那里了不过来叨扰阿月,我们心里也是过意不去的。”
林晚看了凌月一眼,说道:
“萧伯,您这样说话就是拿我们当外人了!我们最困难的时候,是您发善心,帮助了我们,阿月回来说过,那棵山参卖不上那么高的价钱的。都是您心善,心疼她。这些我们心里都知道。您能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
杜孟春一拍桌子,大声说道:“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你来了,我和姑婆都有伴了,开心极了!就是做饭的阿月,和两个妮子辛苦些,月底我给们封红包!”
知春晚春赶紧笑呵呵地行礼:“那就先谢过舅爷了!”
顿时,饭桌上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吃完火锅,大家坐在院里喝着茶,聊天的,下棋的,说悄悄话的,一片其乐融融。
突然,凌月家的大门被敲响~
凌月戴着围裙,到了门口,打开门,却发现没有人。
她正要关门回去,突然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凌月关上门,走了出去~
“你哪位?敲我家的门做什么?”看着这年轻的,有些眼熟的中年男人,凌月心下大概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请问是凌月姑娘吗?”
“你哪位?我不认识你啊。”
“在下萧修远,乃是萧鹤的儿子。我父母一时之间有些任性,本来说要随我去京城小住,没想到突然之间就反悔了,不仅不跟我去京城了,还把药铺关了,上你家来了!我想来接他们走,你去帮我劝劝他们吧?”
凌月顿时就笑了:“老人不愿走,那就让他们愿意走啊!你找我有什么用?”凌月才不惯着他!
一看凌月的脸色有些难看,萧修远也赶紧放软声音,给凌月行了个礼:
“对不起,是我说的不清楚,可能是我的态度,或者是之前他们去京城,我夫人的态度,惹我父母不高兴了,我会改的,你帮我看看劝劝他们,京城的条件肯定比这乡下要好的,这里这么破,这么脏,夏天热,冬天冷,对他们的身体也不好,对不对?”
凌月一听又气笑了:
“我说这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