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上的人正要下来,突然一个掌柜模样的人走到了这个房门前。
只见他拿出钥匙打开门,进去之后,从门口开始,走一块石板,跨一块石板,简单直接明了,到了墙边,不知按了哪里,后墙就朝两边打开,出现在一道暗门。他就进了暗门,然后屋里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
月光稀薄,树影婆娑间,黑衣人如同夜色的一部分,悄无声息地自树梢滑下,动作敏捷而谨慎。
轻巧地落在地上,双脚几乎未发出任何声响,随即紧贴墙根,时刻警惕着四周的动静,屏气凝神~
悄悄避开远处偶尔透来的微弱灯火,也巧妙地绕过了巡逻仆役可能经过的路径。最终,在那扇看似普通的房门前停下。
拿出一根细长的铁丝,眨眼之间,他就闪进了门里。之后按照观察到的步伐,走一空一,找到了那扇暗门,随即闪身进了门里。
暗门背后,一条曲折的密道悄然展开。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霉湿与古老的气息,两旁石壁上,斑驳的苔藓与微弱的烛光交相辉映,映照出斑驳陆离的光影。脚步轻踏在由青石板铺就的地面上,每一步都回响着低沉而悠长的声音,在这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密道两旁是一间间的密室,偶尔有孩子的哭声传来,在这寂静的地下,显得尤其阴森恐怖。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黑衣人仔细看了看,总共六间屋子,每间人数不等,但最后一间全是女孩,而且都是大一些的,总共十人,十岁到十五六岁左右的,都有……
“哗啦”,门开了!
十个女孩子齐齐看向门口。
门口,一个穿着深蓝色布衣裙的女孩,满脸都是黑灰,还有泥土,正哭着掉眼泪,结果被人狠狠推了进来,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贱蹄子,你再跑,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别打我,别打我!不跑了!”女孩被推在地上边哭边喊。
“别哭了,快起来,上这边坐。”人群里两个长得一样好看的双胞胎少女,赶紧过来,把她扶了起来。
两个结实的壮汉恶狠狠地关上门,又骂骂咧咧地走了!
“别想了,你是跑不出去的!”双胞胎里面大眼睛的少女眼含热泪。
刚进来的女孩又开始哭:
“我就是到村口的河边去打水,结果一个阿婆过来问路,求我把她送到村口的大路上,结果到了大路,那里就停了一辆马车,阿婆让我把她扶上车,结果,上了车,我觉得脑袋一疼,就昏了过去,醒来就在这里了……”
“谁说不是呢?我和姐姐去山上捡柴,就被人撸到这里来了……”
“我想回家!我要回家……”
结果一人哭,引得全屋子里的人都在哭!
“别给我吵吵!都闭嘴!”突然,门口的小窗上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
女孩们顿时都安静下来,擦着眼泪,不敢说话~
在这黑暗的地下,黑暗的屋子里,这些被拐来的女孩紧紧依偎在一起,互相鼓励,互相取暖。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们也不知自己手何时睡过去的,突然,墙角里的女孩骤然发出一声惨叫,惊醒了屋子里的女孩,也惊醒了整个密室里的人!
“哗啦”!
门开了!
随即一个黑衣蒙面人带着两个手下踹门而入,火把的映照下,一个光着上身的男人正趴在墙角一个小姑娘的身上!
“王二,你找死!”
黑衣蒙面人一看这情景,立刻怒火冲天大发雷霆:“主子是不是说了,这里的货谁也不许动?!”
正趴在女孩身上的男人一脸惊恐,赶快从女孩身上爬起来,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跪在了地上。
“队长饶命!”
“饶不饶你,不是我说了算!王二,你实在是胆大包天!”
“队长!你饶了我!只要我不说你不说,主子不会知道的!队长!更何况,我还没来得及干什么呢!”王二颇有些不服气。
他们每月都会经手很多孩子,姿色出众的女孩也很多,而他们却只能日日守在这阴暗的地下,孤寂而冷漠。
偶尔偷偷跑到镇上的小寡妇那里,解解寂寞。
这日子又有何盼头?
黑衣蒙面人用冰冷的眼光,看着跪在地上的手下,正欲开口训斥,空气中忽地划过一道凛冽寒光,快得令人咋舌。
只见一枚薄如蝉翼、亮如圆月的飞镖,自密道深处破空而出,其势如电,带着不可一世的决绝,直取王二项上人头。
“噗嗤!”一声轻响,几乎在同一时间,王二的头颅便与身体分了家,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斑驳的石壁,与昏暗的烛光交织成一幅惊心动魄的画面。王二的眼神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恐惧,直至生命最后的瞬间,都凝固成了永恒的惊愕。
黑衣蒙面人与其余手下皆被这突如其来的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