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博湛认真且郑重地点点头,举手发誓,“我保证好好安慰她,不让她多想。”
此时的林深正趴在车窗口看前车的情况,见前车不动,便好奇地问司机,“大哥,那边怎么了?”
司机只是司机,冷冰冰地回禀道:“大少奶奶,我只负责开车。”
“……”
忽然,前车后座的车门开了,陆博湛走下车来。
还有爷爷,探出头来朝后面
挥手。
林深立刻会意,开门准备下车。
“别下车了,爷爷就是叮嘱你几句,回家好好休息,不用怕。”
林深乖巧地缩回了跨下去的脚,“哦,好,谢谢爷爷。”
陆博湛走到后车来,上了车。
前车开了,直走。
他们的车也开了,右拐。
林深这才有机会好好打量他,皮是皮,脸是脸,四肢健在,完好无损。
警察叔叔说他一点没受伤,她还不信,现在亲眼看到,不得不信。
“伤里头了?”她小声问道。
陆博湛摇摇头。
“你不会是受了什么内伤吧?”
陆博湛都给气笑了,“你就那么希望我受伤?”
“不是,那个人拿着刀啊,耍起来那么横,我看到他刀刀往你砍。”
起码刮破个皮也不辜负了那把大刀啊。
“所以你就跑了?”
“……”糟糕,要被算账了,“呵呵,我也不能给你添乱是不是?”
陆博湛朝她“呵呵”两声,转头说道:“开车,景江苑。”
“是。”
司机果然只负责开车。
林深像一只鹌鹑,安安静静地坐着,她也知道临阵脱逃不够仗义,有句话叫“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说的好像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