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添麻烦。你妈妈和舅舅都很爱你，叔叔也疼你。知道你被欺负，妈妈和叔叔都很难过。要是舅舅知道了，也会难过。你听懂了吗？”
“嗯。”小姑娘郑重地点点头：“我知道了叔叔，以后再有人欺负我，我一定告诉妈妈舅舅和叔叔。”
看着怀里乖巧听话的女儿，慕少煊整颗心都要融化了：“喧儿，主动打人肯定是不对的。如果有人用语言辱骂你，你要告诉家长和老师。但是如果有人先对你动手打你，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小姑娘懵了：“打我？”
“嗯。”
慕少煊点头。
小姑娘想了想，摇了摇头。
打人不对。
如果有人打她。
她该怎么办呢？
慕少煊极为耐心地教导道：“如果有人先打你，你要迅速做出判断。有大人和家长在场时，你要大声地说出来别人打你了。如果大人和家长不在场，那你首先要和对方拉开距离。跑开不是因为怕了对方，而是避免造成受伤
，明白吗？”
小姑娘乖乖点头。
对方受伤了要被警察叔叔带走。
这一点她记得很清楚。
慕少煊接着说道：“被人打了，我们不是要马上还手打对方，而是要还击。我们可以忍一忍，但不能一直忍耐。一旦有人打你，你要先用语言去制止。如果对方不停手，又没有老师或者家长在场，那就要先保护好自己，远离他。如果跑不掉，就需要反击，尽可能保护好自己。叔叔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其实说到这里，就已经很深奥了。
涉及到正当防卫。
褚暄儿还小，说多了她很难消化。
慕少煊只能循循善诱。
等她再大一点，自主意识强一些，再教她更深的东西。
打架不好。
以暴制暴也不好。
正当防卫又很难把控尺度。
这些东西，许多成年人都不一定能理解透彻，何况是个四岁多的孩子？
得慢慢来。
不过……
慕少煊心里有一个很强烈且很必要的念头。
带女儿去学一些傍身之术。
跆拳道、散打、武术、格斗……
都可以。
不欺负别人，也不期冀她能拯救别人，见义勇为。但至少在遇到危险时，能有足够的能力自保。
褚暄儿对慕少煊的话似懂非懂。
很努力地去尽量理解。
不懂就问。
慕少煊一一解答，温柔又耐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