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越来越大。
由下而上。
像是自带导航。
驾轻就熟地往那片温软进攻。
…
…
郑之遥被他掌心的温度烫得一个激灵。
偏过头避开他的唇。
抬手用力推开他。
苏瑾楠迷离的神志，一瞬间清醒了不少。
心跳不由得加速。
额头抵着她光洁的额心，呼吸急促，慌乱道：“遥遥，生气了？”
郑之遥的两片薄唇，被他吮得红红的。
有些肿。
瞧着格外好欺负。
她抿了抿唇，心底压了许久的话，借着今晚这样的气氛，鼓足勇气说了出来：“我……我有件事，一直很想问你，希望你能如实回答我。”
他牵起她的手，呼吸缓和了些：“好，你问吧。”
郑之遥直视着他的眼睛：“那天晚上，就是……有宝宝的那晚，你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吗？”
苏瑾楠拧了拧眉。
他和季念那些过往，实在太不堪了。
痴心错付。
最后还因季念丢了人。
尽管亲手把季念送进监狱，却仍觉着不够。
他很不想提那些旧事。
可他心里十分清楚，当初他和季念的事闹得太大。他去季念婚礼现场的事，当时都被娱记扒出来了。郑之遥只要稍微敏锐一些，就一定能把前后的事件结合在一起。
有些话。
是该说清楚。
他凝望着她的眼睛，一脸严肃：“遥遥，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我可以很明确地回答你，那天
晚上，我没有把你当做任何其她人。我很清楚，那晚是和你在一起。虽然我……我很混蛋，对你一点都不温柔，但是我真的没有把你当别人。”
“我是去了季念的婚礼，但在那之前很长一段时间，我就已经不喜欢她了。我说不清为什么会去，大概是不甘心。我可以为一个人付出我能付出的所有，可以经受漫长的等待。但是当我发现所有的付出和等待都不值得，我心里……很复杂。”
“所以那晚我心情不好，想找个发泄口。”
“我对你做那些事，很大程度是在发泄负面情绪。但是遥遥，那只是因为那是你。如果换做任何一个其她人，我做不出那些事。甚至……甚至根本不可能跟别人走。大约在那天晚上，我半醉半醒时，心里对你是有感觉的，我从不是一个随便的人。我潜意识里喜欢你，不抗拒你，才会想跟你回家。只是酒醒之后，情绪缠理不清，实在没有做好开始一段新恋情的准备，因此处处忽略你和宝宝。”
“直到你说要退婚，我整个人都不对劲，做什么都没兴致。”
“我终于意识到，我喜欢的人是你。”
“遥遥，我喜欢你。”
“从那天晚上，我们发生关系那天晚上，我心里真正喜欢的就是你，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