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再邋遢,你不还是和我过了两年?”
裴音脱口而出,才觉得不对,想收回来,已经晚了,脸红得和虾一样。
纪君陶的视线,撇向别处。
不知为什么,空调还在呼呼地吹着,两人却感觉有些燥热。
“这件事儿很奇怪。”纪君陶终于找回理智:“你去上网查查,男人醉到一定程度后是怎么样的?”
“烂醉如泥?兽性大发?滥情放纵?”裴音一边嘟囔,一边掏出手机。
纪君陶的脸都黑了。
过了一会儿,裴音一脸惊讶。
“嗯,你明白了?”
“喝多了会……不举?”裴音脸红透了,磕巴着说。
纪君陶做了个你终于知道的表情。
裴音呸了一口:“我没事查这事干什么?又没想把谁灌醉强上了。”
这句话说完,就感觉特别打脸。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别提多别扭了。
纪君陶被堵窒息。
两人的第一次
,也是他喝多了,被裴音推倒的。
可其实,那天他只饮了一杯香槟,算是半推半就。
但许冰菊儿子生日那天,他是一气灌了一整瓶的精馏伏特加,那可是96度的酒,约等于酒精,是世间难得一遇的烈酒。
“还有,事后苏佩雅也说,我那天睡的是她,她还留了照片。”纪君陶第一次说如此粗鲁的话。
裴音更加局促不安:“你可真神武。”
“这分明是谎话,你分析不出来吗?”纪君陶怒了。
裴音这才想起,后来,在蒋薇生日宴会上,还有其他场合,纪君陶见了苏佩雅,总是一副吃屎的表情。
她还以为两人有猫腻,原来还有这一档子烂事。
“那可就耐人寻味了。”裴音仔细打量着纪君陶,见他满脸恶心,不耐烦地把架着的腿倒来倒去。
“你可真厉害,上半夜一个,下半夜一个。”
“你对我有偏见,我很洁身自好的。”纪君陶顶着后槽牙:“说实在的,苏家姐妹,哪儿有你好?”
裴音忽然感觉,心中升起一朵莲花。
没有一个女子,不喜欢听最爱男人的恭维,虽然已经离婚 。
“那你也同意娶她。”这个时候翻旧账,有啥用?
“我是没办法。”纪君陶挥了挥手:“别说这个了,你就帮我分析分析这件事,到底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