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翻着,心不在焉:“你看着来吧!都差不多,我没忌口的。”
“你还在为那个臭女人不高兴?”吕颂维见裴音兴致不高,吊儿郎当:“要不要我找人,把她另一只眼角膜也摘了?”
裴音淡淡地笑:“那她真得把我生撕了,你不想看到我那么狼狈吧?”
“那女人就是疯狗,亏你前夫受得了,若是换成我,早就把她剁成八瓣儿,扔江里了。”
吕颂维将指关节掰得咔咔响,骷髅头手链在腕间晃来晃去。
“算了,都是小事儿,我没放心上。”
“那为什么心情不好?”吕颂维再次追问:
“工作的事儿,去我公司,罩着你,你偏要逞强。”
裴音摇头:“你也挺忙吧?不用为我的事担心。”
“我不忙,我全国到处飞,就是为了找人。”
吕颂维喝了一口咖啡,随口说道。
“找人?”难怪他总行色匆匆。
“找我姑姑的亲闺女,也就是我表妹。”吕颂维挠了挠头:“找了7、8年了。”
“你姑姑气质那么好,怎么会不见了女儿?”裴音奇怪地问。
吕颂维凑近一些:“想听故事?”
他用话术,就是想勾起裴音的兴趣,见她上钩,反而卖上关子。
“你随便,想说就说。”裴音低下头,玩着指甲,并非不关心,只是这事和她无关。
吕颂维收起没正形的表情,难得认真:“故事挺长,边吃边聊。”
牛排上来了,八分熟,醇香的味道,令裴音食指大动,心情好了很多。
她感激地望着吕颂维。
他还真是及时雨,知道她饿了,也知道她应该补充营养。
纪君陶明明也很细心周到,可一涉及苏婉茹,他就变得疏忽了。
“怎么着?又想你那欠揍的前夫。”
吕颂维在她面前打了个响指,将注意力吸引过来。
“我这样的花美男,在你面前还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