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隙渊面无表情地道:“想去哪儿告便去哪儿告,但今天白小姐我们必须带走。”
他抬眸,冰冷视线落在白健钟脸上,“你不是问我夫人,是不是要和晁家过不去吗?”
“我正式回答你,我们和晁家早就势不两立,下次威胁人别说那些废话了,听得人耳朵都要起茧。”
晁家他们都不怕,又怎么会怕一个借用晁家势力之人的威胁?
“还有。”
“我夫人能代表时家,从她嫁入时家那刻起,她就是时家的少夫人,不管她是一个人出门,还是有我随行,她一直代表的都是时家。”
“你们对她不敬,就是对时家不敬,这就是你们败家破产的理由,记住了吗?”
冷漠的声音,平静的语调,时隙渊好似在说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事,却让白健钟、白伟彦脸色难看到极点。
可面对时隙渊,他们纵然有千万不服,也不敢说出口,甚至还想求饶。
好不容易等到白蕊和白母出来,白健钟紧忙凑过去,想让白蕊帮忙求情,风肆却一个箭步冲过来,心疼地盯着白蕊脸颊看,“他们打你了?”
白健钟身体一僵,紧忙对着白蕊摇头。
白蕊却像是看不到他的小动作一样,点头,“我说我要和你订婚,他们不同意,就打我了。”
风肆扭过头,气得一拳砸在白健钟脸上,“混账东西!你竟然又打她,从小到大你都打了她多少次!现在她要嫁人了,你竟然还打她,你给我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