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
沈欢想了想换了一个称呼：“小蕊。”
这次，云蕊有了点反应，慢慢的抬起了头。
沈欢对着她露出和善的笑容，对她说：“你还记得展锐么。”
云蕊眼珠子动了动，但没说话，但有反应也许就证明还记得。
“展锐是你在孤儿院的好朋友，他一直记得你，还一直在找你，这次我就是被他委托来找你的。”
“展锐？”
云蕊嘴唇动了动，声音很小，几乎听不清楚。
如果不是沈欢一直盯着她的嘴唇看，或许以为她没有说话。
“是啊，展锐。”
沈欢微微一笑。
想着，这样也不错，至少在这个无情冰冷的实验室里，有人能够脱离，还能获得幸福。
沈欢也有几分移情的作用。
……
沈欢一大早就来了，但等离开的时候却已经天都快黑了。
实验室里的所有人都安排一起离开。
这个实验室要封存起来，等再打开，就是重新开始的时候。
困在这里研究的医生，除了秦安外，其他都选择离开。
甚至很多都被这里的生活消磨了意志，就算离开也不愿意再当医生了，选择转行或者离开国内。
只有秦安坚持留下。
霍湛也没有勉强，每个人给了一大笔钱，并签下了保密协议。
所有人都签了。
他们没有反抗。
也许是多年来的压迫让他们不敢反抗。
但更多的应该是恐惧。
霍湛虽然不是压迫他们的那个人，但依旧姓霍。
“霍”这个字，将会成为这里绝大多数人的阴影。
霍湛都让人将他们送回家了。
至于那些女孩子，除了云蕊，其他人也连夜就送走了。
霍湛一行人带着云蕊返回了市区，大家都很沉默，沈欢看了一眼依赖的拉着她手的云蕊问：“云蕊是直接交给展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