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勾上肖霖逸的脖子,问:“你为什么会在这?”
肖霖逸还没说话。
更衣室的门被人撞开,两名黑衣人冲了进来。
他们把肖霖逸推倒在地,小心翼翼地把女人带了出去。
苏棠立即在容墨白手心问:“这到底怎么回事?”
容墨白扬了扬眉,没有回应。
肖霖逸吃力地起身,跌跌撞撞地离开了更衣室。
更衣室的灯,忽然熄灭。
容墨白这才领着苏棠走出了洗手间。
他没有出更衣室,而是在更衣室的墙上,推开了一扇暗门。
他拉着苏棠进入了另一个房间。
房间里灯火通明,看起来也是一间更衣室。
容墨白松开捂住苏棠的手,用食指点了点她的鼻尖:
“差一点中计。”
苏棠摸了摸鼻子,抬头看他:“还不是因为担心你。”
容墨白倒是没反驳。
他勾了勾唇角,坐在了沙发上。
苏棠靠着他坐下:“这到底怎么回事?”
“有人想陷害你跟肖霖逸,那个房间装了摄像头。”容墨白淡淡地说。
所以,容墨白只有在关灯的情况下,才带着她移动。
显然,想害她的人,并不知道暗门的存在。
“那个女人是谁?”苏棠想不通她为什么也在那个房间出现。
是偶然,还是另一个阴谋?
通过刚才的场景,苏棠大概了解,那个女人认识肖霖逸,而且对他有一定企图。
她看到肖霖逸,是意外的。
“该走了,一会记者会过来。”容墨白站起身,没打算回答苏棠的问题。
苏棠看了他一眼,没有追问。
如果容墨白不想说,谁也勉强不了。
不一会,何温走了进来:
“苏小姐,我带你出去。”
苏棠点了点头,站起身。
“一会好好表现,老爷子对你的看法,对我们未来……”容墨白顿了顿,继续说:“的合作,很重要。”
苏棠抿了抿嘴,莫名地脸红了。
明明他说的是合作。
可是他的语气和断句,怎么听怎么暧昧。
苏棠由何温领着,抄小路回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依旧热热闹闹,一派祥和,完全没有危机暗涌的感觉。
突然,宴会厅出现一片躁动,讨论声纷纷传进苏棠的耳朵:
“容二爷也来了……”
“他已经两年没有参加任何宴会了。”
“别说宴会了,自从跳楼后,他一直隐居在梦山寺,成了半个出家人。”
“他真是个大善人,每年都会资助贫困生,为偏远山区捐物资。”
“可惜啊,被容总……”
“别乱说话!”
苏棠顺着大家的目光看去。
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坐在轮椅上,慈眉善眼。
他穿着一件剪裁得体的深色唐装,衣襟上绣着精致的云水纹,既庄重又不失雅致。
轮椅缓缓推进,周围的人群不自觉地为他让开道路,每个人的眼神中都带着几分敬畏与尊重。
他的目光十分温和,嘴角的笑容,仿佛能瞬间抚平喧嚣与浮躁。
“墨白,最近还好吗?”轮椅在容墨白的面前停了下来。
容墨白看了他一眼,淡淡地笑:“很好,二叔呢?”
“也不错。”容二爷笑得开怀。
眼前的画面,叔慈侄恭,完全没有传言中的剑拔弩张。
“阿恒来了。”容老爷子洪亮的声音从转角楼梯上传了过来。
容老爷子身着一袭深色中山装,整个人看起来格外庄重。
他的步伐虽然依旧稳健,但脸色却明显不如上次见到的那般红润,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苍白。
“爸,生日快乐。儿子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容二爷上前迎接容老爷子,并递上了自己的礼物。
“人来了就好。”容老爷子接过礼物,满脸喜悦。
在容二爷到来后,宴会正式开始了。
苏棠看了一眼容二爷,又看了一眼容墨白。
看得出来,这位容二爷在容老爷子心里的份量很重。
“听说,他是容老爷子的私生子。”李海端着酒,小声八卦起来。
苏棠一直不相信,容墨白会为了权势逼亲人跳楼。
宴会开始后,苏棠有些百无聊赖。
她端着酒杯,站在露台呼吸着新鲜空气。
“小学妹,真的是你!”
一位穿着淡黄色连衣裙的女人,走了过来。
苏棠抬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