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上美术学院。
出现变故后,他辍学打工给肖书亭看病。
一年前,他被珍妮弗看上。
“你说,珍妮弗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何琳知道这事,气愤到不行。
“可能吧。听书亭说,近一年,肖霖逸身上多了很多伤。”苏棠递给何琳一杯咖啡。
“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合作,扳倒珍妮弗。”
“应该是担心珍妮弗对书亭不利。”
如果不是珍妮弗的威胁,恐怕肖霖逸也不会隐忍一年。
何琳突然想到一件事,她凑近苏棠,小声问:“那容墨白身上不会也有伤吧?”
容墨白精壮的身体,立即浮现在苏棠的脑海里,从线条流畅的腰身到紧致结实的腹肌……
她脸红心跳地轻咳一声:“没有新伤。”
他的背部有一条伤痕,是两年前车祸时留下的。
其他,没有新伤。
“亲爱的,你观察得够仔细啊。”何琳笑话起苏棠。
苏棠低头喝咖啡,掩饰自己的羞涩。
“据我分析,珍妮弗还没把容墨白骗到手。”何琳摸着下巴,认真思考。
其实,苏棠也这样认为。
虽说在那事上,容墨白一直主动又霸道,但是偶然间,也能捕捉到他的纯情懵懂和不知所措。
如果他真的落入珍妮弗手中,恐怕也得凶多吉少。
“你可得抓牢容墨白,别让他被那女人给糟蹋了。”何琳对容墨白颇为崇拜,容墨白在她心里就是男主本尊。
“怎么抓?”苏棠已经好几天没见到容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