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低沉:“趁着还有时间。你说说,今天放我鸽子,该怎么惩罚你?”
“你想怎么惩罚?”苏棠也跟着放松下来。
显然,容墨白已经掌控了眼前局势。
容墨白低头,吻上了她的后颈,他动作轻柔,让她又麻又痒。
明知道他在故意勾她,苏棠依然忍不住轻轻颤抖。
“你这样,不怕被她发现?”苏棠企图用聊天转移注意力。
“你怕吗?”容墨白反问,语气里没有半分担忧。
豪门,果然没有真心。
苏棠心里五味杂陈,或许她也只是他们感情游戏中的一环。
她瞥了一眼包间门,讽刺容墨白:“我看,喜欢偷偷摸摸的人是你。”
容墨白顿了顿,竟认真思考起来:“嗯,感觉还不错。”
苏棠瞬间战栗,震惊地看向容墨白。
她极度怀疑眼前这个闷骚男人,真的是日常高冷、孤傲的容墨白吗?
容墨白的眸中闪着戏谑,他刮了刮苏棠的鼻子:“以后还敢不乖吗?”
苏棠瞬间清醒,原来他的挑逗,刚才的暧昧,全是他的戏谑。
他在惩罚她,惩罚她放她鸽子,惩罚她骂他大冤种。
“你根本没喝珍妮弗的酒。”苏棠笃定。
她早该发现的,那晚她被下药意乱情迷,而他现在完全是游刃有余。
他抓起沙发旁的西装外套,把苏棠整个人罩在外套之下:“很失望?”
苏棠正要挣扎,容墨白的声音传入耳廓:“现在要出去。不想被发现,就听话。”
苏棠立即静止不动,心里却暗暗发誓,总有一天,她要击碎他的高高在上。
容墨白自然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他将苏棠打横抱起,大步走出包间。
何温已经站在门口等待:“老板,珍妮弗小姐已经被拦住了。”
“这个月的奖金取消。”容墨白平淡无奇地说着让何温心痛万分的话。
何温立即为自己争取利益:
“老板,虽然我没有及时拦住珍妮弗小姐,但是我把苏小姐给您送过来了,也算功过相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