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雪儿好了。”
“不。”
“为什么?”
“我怕遭人打。”
“谁敢打你?”
“他们说你是修行者的梦中情人,追你的人没有一个营也有一个大队,我怕楞个喊你要遭别人打。”
“他们都是谁?”
“樊思成。”
“”
薛雪儿实在受不了,把头一扭不想和他说话了。
果然修行者也是土鳖,疗个伤就想七想八的,杨子伦在心头呵呵。
天彻底黑了下来。
雅若又从杨子伦的酒囊里装了一壶酒来。
“野人哥哥,多喝点。”
看着杨子伦在自己身边一口羊肉一口酒,这些简单的动作雅若却觉得怎么看也看不够。
一壶半差不多有三斤多酒,杨子伦晚上醉了,这些天他也确实累了。
沉沉睡梦中一会飞上高山,一会被黑暗深渊笼罩。
一切如雨如雾又如风,似有温润游走、飘远……
只留芬芳余味。
第二天,日上三杆。
“喝酒误事啊。”
杨子伦揉着头说道。
“有人不喝也会误事。”
薛雪儿冷冷地看着他。
“噢,既然如此,那还是喝吧。”
杨子伦选择从善如流。
薛雪儿心里直想骂人。
“雅若,你在哪里?我们要走咯。”
“野人哥哥,不吃了午饭再走吗?”
雅若脸红红地走了出来,目光有些闪躲。
“不吃了,我们得赶紧回营去,这回又麻烦你了,送个小礼物给你,谢谢了哈。”
杨子伦扔了一个东西给她,雅若赶紧伸手接住。
“雅若妹儿,拜拜。”
杨子伦转过马头说道:“大美女,咱们走。”
踏踏踏马蹄远去。
大黑小黑我回来啦。
雅若看向手里的东西,这是一面她从未见过的亮晶晶的小圆镜。
镜中人脸红红的,面容从未如此清晰。
好想有个小野人啊,此刻雅若的心儿甜得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