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在一起多久？什么时候分开的？”
乔思思还是忍不住，想要知道他们曾经的故事，虽然听起来很痛心，可她还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来探寻，那些方舟离开自己的日子，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个人是真的太冷血了，她连游戏里都找不到他的踪影，就算是去大学里蹲他，他每次也能先看到自己，然后偷偷离开。
再到后面，就是自己事业越来越成功，根本没有空余时间去找他了。
那些爱恋和痛苦，全都只能压在心里。
方舟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乔思思会问这些问题。
“也没有多久，不到三个月吧，分手一年多了。”
这种非细节方面的事情，方舟也不介意告诉她。
毕竟，乔思思也难得用还这么平静的语气跟着说话。
“不到三个月”
原来跟自己差不多，甚至比自己还短。
乔思思心里划过一丝奇异的满足，仿佛在某个无形的战役上面获得了胜利一样，让她能骄傲地抬起头。
而且，自己还是方舟的初恋呢。
“我今天救了你，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乔思思也不再纠结秦韵的问题，因为她打算，以另外一种方式反击。
她要向秦韵证明一下，不是只有她才能跟方舟有联系。
别人也可以。
“你想干什么？”
方舟语气很淡，知道今晚确实要感谢张子航和乔思思，不然他没有那么容易能离开。
可他又知道，乔思思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为难他的机会。
通常对方问这种问题，就是心里已经有答案了，无论方舟提出什么都会否定，还不如直接问她。